人,出生的一刻起,分为女人和男人。就如同自然界中,动植物有雌和雄之分。这种不同被称之为“性别”。曾有作家为女性写过名为《第二性》的书,里面说过:“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社会造就的,因为改变而软弱,因为改变而强大。”当我看到加.泽文的《太年轻》时,才真正明白这句话背后的真谛。
从目录上了解到,《太年轻》分为五个章节。每个章节的扉页上都有一个粗黑的断句标题以及一个处在标题下面的人名。作者的写作脉络清晰明了,让读者轻而易举地知道,《太年轻》讲述的是五个女人的故事,分别是64岁的瑞秋、33岁的简.扬、13岁的露比、结婚30周年的艾伯丝以及20岁的阿维娃。处在不同年纪的她们各自经历过什么?他们之间又曾发生过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太年轻》的作者曾经在访谈中回答过,“这是关于一个在年轻时犯了错的女人的故事,这个错误伴随了她一生。这也是一个母亲如何防止女儿再次犯错的故事。”
让我来解释下这句话!
刚出校门在政府实习的阿维娃犯了错,和有妇之夫的莱文议员在一起。她的母亲瑞秋采取行动阻止女儿犯错。但是,只要发生过就会存在痕迹,错误很快被所有人知道。阿维娃只能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成为简.扬,独自抚养女儿露比。而艾伯丝是莱文议员的妻子。
加.泽文的笔下,《太年轻》里的女性各不相同,恰恰印证小说的可能性。作者在访谈中说道一句领她印象深刻的话:“谁知道呢,也许故事讲的就是你。”
在她的笔下,64岁相亲的瑞秋,33岁独自扶养女儿的简.扬,13岁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露比,50多岁婚姻并不美满的艾伯丝,20岁犯错误的阿维娃……甚至是着墨不多的弗兰妮,一位即将结婚却不受丈夫尊重的新娘,里面的身影,有谁敢肯定的说没有一丝熟悉感?
如今社会提倡男女平等,而这种提倡是最直白的证据,“现在的社会,男女不存在平等,对待男性太过宽容,对待女性太过苛刻。”
一段婚外情的错误,阿维娃背井离乡,隐姓埋名,莱文议员依旧在众议员中脱颖而出,在政治上发光发热。
公平吗?很明显不公平。而这种不公平甚至到处都是。
韩国电影《韩公主》,一个女孩被她的男同学们强奸,转校后短暂的平静被父亲打破,她被父亲用金钱出卖,签署免责书,承认那些男同学们无罪。女孩始终不解,为什么男同学们无罪,而作为受害者的她却罪孽深重?
从电影来到现实,一个女孩被强奸后,面临的是各种指责,“好女孩不会这么晚在外面。”、“谁让你穿的那么暴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甚至有人提议“女人不能晚上出门。”
他们说的在理吗?一位艺术家曾经收集过被强奸女孩当天的衣服开展览,你会发现,里面的衣服大多数和“暴露”这个词没有一丁点的挂钩。
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自己或者自己的亲人遇到这种情况,该是多么孤立无援的脆弱和难过?仿佛整个世界都成为她的敌人。
网络上看到一篇评价“米兔”行动中有号召力的一名女演员涉嫌虐待,其中笔者发表一段评论,“一名年轻的后起之秀揭发了一名能够控制其职业生涯的强大导师。既得利益集团争相为被告辩护,对权势者毕恭毕敬,并对原告的品德和动机大肆抹黑。”
阿维娃并不是受害者,可是错误发生后带来的后果使她成为唯一的受害者。而莱文议员的妻子艾伯丝却并不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她觉得自己是在保护莱文不受其他女人的伤害。正如《信笺故事》中,小时候被恋童癖诱奸的女孩,一直自我催眠这是爱情,甚至长大以后,这种想法也坚定不移。“我不是受害者,我不需要你或者其他人称我为受害者,知道吗?因为你对我的人生一无所知。”
她的内心深处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受伤吗?如果是,那么为什么长大后的她无法接受别人的善意和触碰?
一方面,社会过于苛刻女人,另一方面,女人的感性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猎物,被理性的他们利用和伤害。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的松子和简.扬完全相反,是被伤害的彻头彻底的典型反面教材。她的一生可以总结为:不被期待,不被爱,不被需要。
松子和简.扬相比,改变,成为他们命运的转折点。一个只会全盘接受别人消极的反馈,另一个则是主动出击,像勇士,手握宝剑,披荆斩棘,走出新的道路。
《太年轻》背面的一句评语:“一部暖心的、狡黠的书,关于如何重新塑造自己,因为除此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这种不幸是因为性别,那么你别无选择,只能涅槃重生,扭转命运,即使要经历粉身碎骨的痛苦。愿天下所有女人如简.扬一般,成为沙漠中盛开的玫瑰,扎根茫茫沙漠,屹立风沙之中,绽放出独有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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