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了许久,你还是来了。
心本来还在金秋里沉醉,却忽然被冰覆盖了起来。站在一点也不刺眼的太阳下,数着树枝上残留的树叶。只留下了几片,干巴巴的叶子,干巴巴的树枝,干巴巴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柔情。
果实,丰富而诱人,却被藏在有印记的匣子里。一切都在凝固,躲藏,仿佛南归的大雁。麻雀还在嘈杂的叫着,偷食着匣子外面遗漏的种子。幸运者自有幸运的招牌,不幸者有不幸者的活该。眼前的情形引不起丝毫的兴致,恍若大雁不会留恋地上的食物。
突兀的枝头,幸好有几只喜鹊,黑白分明的羽毛仿佛优美的舞衣。那种深邃的目光向远方眺望着,无法表达的渴望在它的心头荡漾。我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但它们一定渴望得到些什么。给这寒冷的冬天,或是自己,一点并不奢华的要求。
大地一片苍茫,山坳里冒出几股轻烟。被大雪遮盖的屋檐的棱角,田野旁边的老白杨,狗与鸡踩踏的图案,还有纵横交错的道路,组成一副生动的雕版画。打雪球的孩子,清扫积雪的老爹老妈,仿佛给这幅画增添了必不可少的灵魂。
这一切并不陌生,每个并不孤独的夜晚,都会出院在我的梦里。梦里还有一条河,河边有个洗衣服的女人。那狗在河边家里来回跑着,一朵朵梅花在田野里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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