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拥有柏林墙的作家,一个铜像成为热门景点的作家,肯·福莱特这个名字在欧美出版界就是畅销的保证。
他的小说上市10天就登顶了西班牙所有畅销排行榜。萨基诺谷州立大学为他建立了一座档案馆,那里存放着许多他的资料和手稿。
作为一个以读散文为乐的读者,窃以为小说是用来消遣的,可当下的我不这么想,我抱着很强的目的性拿到这本书,因为它畅销、畅销、还是畅销。计划今年要写本小说,研究小说,尤其是畅销小说的套路就成为刚需,谁不想有更多的人喜欢自己的作品呢?
翻开《边缘人的战争》第一部分:四个星期。我彻底沦陷,什么研究作者的套路啊,我被作者的文字套路,心甘情愿。
每当他躺下睡去,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这样的景象:
山间空气清爽,天空蓝得醉眼。一个阳光充足、面朝南方的山坡已被开垦,齐齐整整地种上了几排葡萄藤。
在生存环境日益被破坏的今天,此景只应天上有,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吧!
每每想起那个地方有多美,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是什么让他心碎?那里有他痛苦的回忆,难以割舍的人,还是那样美的景致不会再有了。种种猜测吸引我继续一睹为快。
哦,是了,那片被我称作世外桃源的地方有他的朋友、爱人、家人。她生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她回过头来,笑靥如花,笑声清脆高昂,如鸟啼般响彻山谷。
他对她存有特殊的温情。葡萄园里小伙子一边干活,一边唱念颂歌,一切是那样美好。
这是一片神圣的土地。
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山谷外面的世界早已堕落到了腐败、虚伪、贪婪、污秽的泥潭,这里的居民远离尘世的喧嚣,无拘无束。
但是如今,这里的风景变了。
原本灵动的一泓清水俨然一汪死寂的黑潭,生机全无。水位在上涨,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就要被淹没,人们为什么不跑?劳动的人们毫无察觉,仍然微笑着劳作,亲切地交谈。只有他察觉到了危险,他试图去救自己的女儿,但是动不了,脚陷在泥里,他心里充满了恐惧。
潭水漫上了人们的膝盖、腰部,乃至脖子。他试图冲着至亲至爱的人大喊,叫他们赶紧逃命。他张开嘴,扯破了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潭水灌进他张开的嘴里,呛得他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他醒了。
很像《我们仨》的开篇,他,就是小说的主人公神甫。为了捍卫生存之地,开始了不顾一切的斗争。而这一篇像散文一样的前言,用梦的意象,诠释主人公犯罪的根源是出于对朋友、爱人、家人的保护,是出于对生存之地的捍卫。
作者用这本小说,提出了一些相当可怕的问题,当地球,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不在,我们将何去何从?为了争夺资源而战的人们会不会失去底线?战争的残酷不是死了多少人,而是人性的扭曲。当我们不顾一切地挣扎,不顾一切地想赢,吃相都很难看。
一切往最坏的情况发展,生存还是毁灭,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们各有理由,我们别无选择。
神甫,为了捍卫生存之地,要去偷一台卡车。
他第一次偷车是在十一岁,偷的是一台1961年产的林肯大陆,车子是崭新的,雪白锃亮。那时他还没有神甫这个雅号,他叫里奇。
他现在要偷的不是普通的车辆,这是一台地震振动器。他要偷到它,然后和政府谈判,让政府不再建核电站,这会毁掉他的家园。政府如果不答应,他们就会人为制造一场地震,以此来威胁政府。
为了偷到这台特殊的卡车,他杀了人。
故事就这样开始,肯·福莱特极其娴熟地呈现出对峙双方所处的环境,让读者身临其境。
时间越来越紧迫,交锋正在进行,危险逐渐升级。精彩尽在《边缘人的战争》。
(黑体字部分摘自原文。)
《边缘人的战争》,危险正在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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