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面对现实:我们生活在一个悖逆程度愈来愈深的世代里,我们的信仰遭到攻击。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恐怕不会再有人敢相信上帝了。现在正是我们加强对真理的信念,抵挡不信者攻击的时候。
人们不相信上帝,并不是新鲜的事。早在三千多年前,以色列人要求自由的时候,埃及国王法老就回答摩西说:「耶和华是谁,使我听祂的话,容以色列人去呢?我不认识耶和华,也不容以色列人去…」(出 五:1,2)。今天有无数自诩为这古老异教徒后代的人们正在蛊惑人心。不信者的明显标志之一是在知识上玩弄诡辩,他们极力主张信仰实为迷信。另外一些人,虽然不那么极端,但总觉得这信仰的某一部份不能被证实。但是,你相信吗?上帝确实存在!我们不需要把永生作为赌注,放在一个没有证实的臆测上!我们要在本书中,举出证明上帝存在的充份证据,而且证明「祂赏赐那寻求祂的人」(来十一:6)。
这个不信的世界的确很复杂;不信上帝的人们以多种不同的形式出现。无神论者自信地断言:「没有上帝!」怀疑论者没有这样大胆,只是怀疑这「超然的存有」的存在。不可知论者说,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上帝的存在,因此他们肯定没有人知道上帝存在不存在。自然神论者承认有一个至高的创造者存在,但是这位「上帝」既无兴趣也无意接触人类。
以上所有的哲学论调都是极其错误的,只能导致人类的永远灭亡。所有持这些论调的人,都是以种种理由,故意推诿原来显明在人心里的神的永能和神性(参阅罗马书 一:19,20,28),正如我们现在就要揭示出来的:不信上帝并非天生的,乃是故意的、昧着良心的逃避。
需要信仰
如果上帝是一切存在的基准,祂就是我们赖以生活、动作、存留的那唯一的神(徒 十七:28),那么,我们可以理性地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相信上帝是人类的基本需要。无论在过去,或是现在的研究,都揭示出这个事实。人的内心奇妙地存在着对「最高存有」的敬畏心理;存在着一种不可泯没的催逼感,要去信靠一个超然者。对此,一个作家这样写着:「人总是根深蒂固地感觉到神的存在,这种催逼感的依据,是世世代代积累下来的,是不可抗拒的。过去的记录、遗迹,今天人类学家对原始民族的信仰、风俗习惯的研究,都证明这种催逼感的普遍性」(Murdo Macdonald, The Need to Believe, Fontana Books, London, 1959, P.57)。
为什么转向无神论?
如果无神论纯属无稽,为什么有些人成为不信神的人?
第一,因为众人皆知,无神论的种子能早期植入人的生命中。使孩子灵性懈怠的一件最危险的事情是,父母没有把对权威的尊重逐渐灌输到孩子的心里。如果父母忽视建立适当的权威形象,或者没有用爱来管教孩子,他本身的权威就被孩予拒绝。这一观念会继续转移,到最后,孩子会藐视一切权威,包括最高的权威––上帝。李曼博士(Dr. Joshua Liebman)说:「我相信孩予对父母的幻灭感,是无神论思想的最早根基。人们在生活中的不信、对人类的怀疑、对上帝的拒绝,这一切早就在他们情感的土壤里扎下了根;后来才会在他们的哲学和科学的研究领域中表现出来。早年生活的伤痕使他们不愿意相信人,也不愿意相信上帝。」(Peace of Mind, Simon & Schuster, New York, 1946, PP.147, 148)。
第二,狂傲不羁也促成无神论思想。这种气质使人自视为上帝,他怎么也不曾顺从任何人!正如进化论者George Gaylord SimpsoN 所写的:人「是自己的主人,他能够而且必须决定自己的命运」(Life of the Past, Yale University Press, New Haven, Connecticut, 1953, P.155)。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是一个对希特勒有很大影响的无神论哲学家,他曾说:「如果世界上有神,我怎么可能不是神?」
第三,人拒绝相信上帝,是为了得到不负道德责任的自由。在一篇文章「一个无神论者的告白」中,Aldous Huxley 极力辩称:信仰上帝和视人生有意义,是「性自由」的障碍(IN Report: Perspective on the News, vol. 3, June, 1966, P.19)。诗篇作者一针见血指出:「愚顽人心里说:『没有上帝』。他们都是邪恶,行了可憎恶的事,没有一个人行善」(诗 十四:1)。
第四,有些人倾向无神论,是因为他们所信任的基督徒跌倒了。「患难时依靠不忠诚的人,好象破坏的牙、错骨缝的脚」(箴 廿五:19)。看见人的跌倒就埋怨上帝,是极其愚蠢的。「投靠耶和华,强似依赖人」(诗 一一八:8)。
苦难的困惑
对于许多人来说,信仰上帝的最大拦阻是魔鬼与苦难的存在。人们不能接受所有患难都有意义的说法,因为这种假定,使圣经上描述的慈爱上帝似乎不可能存在。这个问题就像希腊哲学家Epicurus 说的:如果上帝想阻止魔鬼,却不能做到,祂就不是全能的;如果上帝能阻止邪恶,却不愿这么做,他就不是慈爱的;如果祂既有能力,又愿意消除恶魔,那么,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邪恶?当然这一轮辩的错谬在于:他们已经假定邪恶和苦难的存在完全没有正面的意义。
没有人敢冒然声称人可以完全理解苦难的缘由。除了上帝在圣经中启示的以外,没有人知道祂的意愿和目的;因此,使徒保罗感叹道:「深哉!神丰富的智能和知识。祂的判断何其难测!祂的踪迹何其难寻!」(罗十一:3)。虽然圣经已提供足够的答案,但却要我们用信心去接纳那些人所不能解释的部份,相信爱我们的上帝所行的事都是对的(创十八:25)。请注意看下文:
首先要注意,当有人提出「邪恶」这一问题,就是在向「邪恶」所违犯的人类共有的正义体系申诉。但是,如果没有上帝,那里来的正义体系呢?又何从而有「邪恶」?「邪恶」一词所以存在,不正表明它违背了某种标准吗?正因为如此,没有一个无神论者能在哲学论证里前后一致的谈论「邪恶」问题。
其次我们要详细讨论下列论题:
选择的自由
一、爱是有选择的自由的。(谁能想象一个满有慈爱的上帝,创造了聪明的人类之后,又安排人类像奴隶般地服侍祂,而毫无个人的意志力?)
二、上帝就是爱(约壹 四:8,16)。
三、所以,上帝容许人有选择的自由。
现在,如果你愿意,请你考虑:
既然有选择的自由,有限的人类就有可能做出错误的选择。
但是错误的选择会带来恶果和痛苦(如果所有的选择无论对与不对,都产生相同的果效,人又何必学习分辨正确与错误,去做正确的选择呢?)
所以,既有选择的自由,就不可避免有错误选择的后果,有限的人类就必须接受其错误选择所带来的后果––苦难。
弄清了这一点,现在让我们来看世界上有几种不同类型的苦难。
一、我们常因个人的错误选择而受苦。假如一个人因偷盗入狱,是谁的错误?(参阅彼前 四:15)
二、很多人的苦难,是从别人的自由选择而来。(我们是否贪图更多选择的自由,而拒绝给其它人选择的自由呢?)一群无辜者会因一个酗酒的司机而集体遇难。我们有时会因别人的自由选择而付出代价。
三、苦难也常常从上一代人的自由选择而来。我们受惠于上一代人的辛劳(例如科学的发展等),我们也不能避免上代人罪恶的后果。在远东的某些国家里,无辜的孩子们在饥饿中挣扎,因为他们的祖先拒绝相信上帝,要坚持敬拜牛!请看上帝在出埃及记二十章五、六两节中的警告:「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恨我的,我心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心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
与这一点有关的另外一些情形也需要注意。比如说,有几种对人伤害很大的疾病,归根结底,都与人的错误选择有关。亚当、夏娃犯罪以前,没有疾病和死亡。在他们犯罪以后,才与「生命树」隔绝(创三:22,23)。我们就继承了这种有疾病、罪恶和死亡的世界(参罗马书 五:12;八:20以下)。(有关「生命树」和起初世界无疾病的考古证据之讨论,请见:Wayne Jackson, Biblical Studies in the Light of Archaeology, Apologetics Press, Montgomery, Alabama, 1982, PP.8,9)。
另外,不容否认今天有许多苦难是气象变化的后果(如台风、地震等等)。但是,是什么造成地球上的剧烈物理变化呢?在地球上有各种不同的地理特征(如山脉、沙漠和多种多样挤压而成的地面等),是什么因素促使这些完全不同的地理条件造成灾害,使我们成为受害者?很多学者相信这是挪亚时代的
普世性洪水遗留下来的自然条件所造成的(见John Whitcomb & Henry Morris, The Genesis Flood, Baker, Grand Rapids, Michigan, 1961, PP.240 ff)。如果人没有犯罪,就不会有这洪水,地球就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人类今天也就不曾因其所带来的后果而受害!
四、我们必须记得我们是生活在受自然律控制的世界中。正因为如此,某些灾难就是不可避免的。比方说,因着地心引力的作用,一栋建筑物可能倒塌在一个人身上,使之毙命或受伤。要阻止这样的事件发生,只能由上帝继续插手,暂停祂的自然律。但是,这样做会使地球上的法则系统变得不可靠,使人类的生活陷入毫无盼望的混乱中。这种无常的系统,给无神论者带来的争论远比有神论者多。
五、苦难也是有益的。如果没有痛的感觉,会发生什么情况?假如衣服着火了,我们会往灼伤后才发现。我们不是常常因为痛楚,才去找医生,得医治吗?
六、苦难不也常常帮助发展人的潜能吗?假如没有苦难,像忍耐、勇敢等性格能培养起来吗?要记住若是只有阳光,遍地就都是沙漠!
七、苦难和邪恶提醒我们,这个世界绝不是我们的归宿。我们应该看自己为这个世界的客旅(来 十一:13;彼前 二:II)。有一个地方是我们心所向往的,「在那里恶人止息搅扰,困乏人得享安息」(伯三:17)。
八、最后,苦难在本质上并不与上帝的良善冲突。这一点可从耶稣基督也为我们遭受苦难这个事实得到启示(来 五:8;彼前 二:21以下)。
所以,我们清楚明白,人类所遭遇的苦难,有足够的解释可以否定「苦难与上帝的存在不兼容」这一指控。只要人好好地用上帝赋予他的智能,他就可以借着生命中的苦难培育出为神所喜悦的、荣耀神的品格。
无神论也是一种信仰
一个无神论者往往相信自己是完全科学和理性的。他宣称:「我是凭事实,而你们宗教徒是凭信心」。这种说法与事实不符。因为就是赞同无神论者的说法,也有很多事情要凭「信心」,而没有任何理性根据。请看以下几点:
一、做为一个无神论者,就必须相信上帝不存在。他说:「我知道没有上帝」,是不合逻辑的,因为这等于是说,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假如他肯承认他还有不知道的事,那可能恰恰就是「上帝存在」的事实。
二、无神论者必须相信物质是永存的(所有的证据都是反对这一点的),或者他必须相信物质是自有的。
三、无神论者相信生命是自然发生的,与物种起源律相反,物种起源律是说明生命来自生命,而且各从其类。
四、无神论者相信自然界的次序和安排都是无知无识的偶然发生。
五、无神论者相信:意识是从无意识进化来;道德是从无道德进化来。
上述各点还可以详细说明,但就这样已经足以推翻无神论者的想法:他们完全独占事实;把「信心」完全归与宗教徒。是的,一个人只要用一点时间,下功夫去研究一下他们的说法,就立刻会发现那些说法远远不符合事实的真相。
无信仰者的绝望
当保罗面对死亡的时候,他劝告弟兄们说:「论到睡了的人,我们不愿意弟兄们不知道,恐怕你们忧伤,像那些没有指望的人一样」(帖前 四:13)。只在今生有指望的人,才毫无疑问的会被悲伤和绝望完全压倒。那些持有各样不信心态的人,常会陷入极其苦恼绝望的时期。史密斯博士(M. Smith)在他最引人入胜的著作,「坚守立场」(Therefore Stand! W. A. Wilde, Boston, Massachusetts, 1945, Chapter Ⅳ)中,列举了不少不信者在面临生死关头时的沮丧情形。
伏尔泰(Voltaire)是十八世纪法国的无信仰者的先声。他是现代人当中,对圣经信仰破坏力最强的一个人。然而,在他临近结束生命的日子里,他宣告:「我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生过!」
科学界最伟大的妇女要算居礼夫人了(Marie Curie)。她和丈夫皮尔居礼(Pierre Curie)发现了镭,两次获得诺贝尔奖(Nobel Prize)。在她的女儿夏娃写的传记中,有不少例证说明居礼夫人的内心享受不到平安。一九○四年,当居礼夫人快要生产第二个孩予的时候,夏娃写道:「她好象已不爱任何事物,包括科学和生命,甚至将要出生的孩子。她哭喊着:『我为什么要把这一个生命带来世界?存在是这样的无趣!』」
殷格索尔(Robert Ingersoll),这位无信仰者曾巡回演说「摩西的错误」这个主题。有一次他写道:「我怕那死荫之地––冥冥中的那边,充满了可怕的幽灵,或者只是完全的空寂,却更加可怕。」
英国的不可知论者卢梭(Bertrand Russell)颓丧地表白:「人的一生是在黑夜中的漫长行军,被许多看不见的敌人包围,被忧愁和痛苦折磨,同着那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前进,要到那没有人能滞留的地方去。」
从这些无信仰者的内心恐惧的表白,我们知道能过信心的生活是多么的好,只有这样的人,能以一种愉快而平静的心情面对死亡(参诗篇 二十三篇;腓 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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