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你是一个善于让人快乐的人,被定义为团队的开心果。大家都喜欢你,关注你的想法。
但是,你述说自己并不快乐,只是因为感受大家需要。我有种感觉,快乐的人,容易有着悲伤底蕴,容易沉入忧郁湖底。快乐和悲伤加起来是一个定值,无论一个人外表如何体现。
所以,看到常常笑的朋友,最好能够多拥抱拥抱她,也许她比你更需要。
让人快乐是一种本领,说脱口秀的人,淡定语气的拿捏,自我嘲讽的话术,随口反讽的技能,确实是一种强大心理状态的体现。可是这样表现,让人想到到心酸人生,即便那些大师,可以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无奈,以及针对他人恶意的强力抗击,因为他们受到太多伤害。
咖啡和大蒜的讨论并不重要,大家过的好就好,只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毕竟他人的欢笑没有那么重要,傻宝人设,真正喜欢你的人并不关注,只有无聊的人才从中获得满足感。
至于你说的高级的快乐,我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真的有那种高级的快乐吗?
你说,总是写啊写啊,好像蛮快乐的。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快乐?而且快不快乐,没有必要文章中写出来啊?
你说我不功利,判断基本正确。可是幸福的功利主义对你有帮助,因为你太在乎别人。
功利主义是什么呢?功利主义是一种通过判断幸福趋于增强还是减弱,而决定每一种行为可取或不可取的原则。我们当然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会为自己爱的人们追求他们的幸福,而且在大多数时候将这种意愿,扩展给其他人也并非难事。然而,一旦我们开始更仔细地探讨功利的幸福,就会想到边沁的理论,这些理论伴随着一些相当棘手的问题。
快乐和痛苦是否可以根据边沁所设想的那样被量化,现在尚不清楚。
以海伦老师跑马拉松为例,一方面,这显然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不然人们不会去跑,也不会说他们享受其中;但另一方面,这显然不那么快乐,跑马拉松可痛苦着呢。更让人感到疑惑的是,说马拉松使人快乐的同时,又让人痛苦似乎也合情合理。
恐怕很难有人能将所有这些因素导入一个微积分方程中,计算出关于快乐和痛苦在数据上的比例。
然而边沁却认为这种“幸福计算”能够办到。他不仅定义了各种因素,包括作为公式一部分的快乐强度和长度,还考虑到了不同种类快乐和痛苦的优缺点,甚至还创造了一系列符号标记各因素。
假设“幸福计算”这样的量化有可能实现,功利主义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答案是:还有太多!如果幸福总量作为道德衡量标准,享乐主义就成为了生活方式,如果吸大麻就是最幸福,那么按照他的原理,人们就应该去吸大麻。
他的学生斯图尔特·密尔推进了他的理论,他认为,不仅快乐的数量很重要,快乐的质量也很重要。正如他所说:宁愿做一个痛苦的哲学家,也不做一头快乐的猪。
他居然有这样志向,比喻确实有点生动。
密尔认为高级的快乐和高等的能力相关,当人们对高级快乐和低级快乐有同等的认知并具备同等的享受能力时,他们会偏好高级快乐。
这个论点并不是决定性的,当人们有能力在低级和高级快乐中做选择,并对两者都相当熟悉的情况下,他们是否会放弃低级快乐而选择高级快乐?肯定不会,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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