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一个秋天,我的童年是在离首府约三十公里的郊区度过的。在九十年代那个大环境背景下,中国是还在社会转型期的,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之后,曾祖母时不时都带着我去社区文化广场唱《东方红》,还有《春天的故事》。
幼童时期也是人生一个重要的阶段,写篇文章以纪念那些逝去的时光,我热爱这片给我美好回忆的土地,谢谢那些陪我度过美好岁月的你们。
一 、后花园
童年就像是转动在菜地里的发动机,那年我跑来跑去都觉得不累。时光机把我带回了那年,看那一排低矮的黑砖瓦片房子,我记得那排房子是放置一些待处理的输液玻璃瓶,用完了就有人回收吧,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塑料的输液瓶呢。这排屋子往北有一片菜地,那片菜地是我们玩耍的后花园。
那个菜地是职工种菜用的,那时候物质匮乏,很多家庭都是蔬菜自给自足的生产模式。这个地方成了小伙伴聚集玩乐的地方,那里有蚂蚱有蜻蜓还有螳螂和金龟子。
小时候我算是胆子比较小的那个,我都不敢用手去抓这些虫子,但是和小伙伴玩的也很开心。我爸就会把蚂蚱放到空的瓶子里供我玩耍,其实就是静静地看着。那时候见蚂蚱死掉,都要心疼好久,最童年也就这般纯粹。
到了晚上,杂草丛生的草坪还有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萤火虫点缀了童年一个又一个的寂静的夜晚。我还是不敢去捕捉小萤火虫,那时候听大人讲有些是像萤火虫的是假的萤火虫。偶尔小伙伴弄到萤火虫就给我放玻璃瓶子里拿回家了,不出所料瓶子里的萤火虫第二天就死了,以前哪里懂氧气这种东西呢。
童年是一场在院子的废水池里玩耍的空欢喜。以前有个废水池还有个水井,里面生了好多蝌蚪,在水池摸蝌蚪怕拿回家,拿个小杯子偷偷放树根下的欢喜。第二次我又到树下去找我放的蝌蚪,每次总是不见了。
废水池旁边有个水井,一条绳子绑着大半个漏气的篮球,这个水井一般拿来淋菜之类的。水井旁边有一大堆沙子,经常在那里玩沙子,小伙伴还敢在水井边打水,这些危险动作我从小也不干,都是在旁边观看,我是佩服小伙伴的胆量啊。
那个沙子堆很好玩,我们找来个水泥袋就可以做陷阱,然后让小伙伴踩进陷阱里,开心的样子都还记得。
童年就像是一条单向传送带,小伙伴来了又走,走了就再也不回来。
一到了寒暑假,一些慈祥的老奶奶老爷爷城里的孙子外孙女等的就回来玩了,那时候消息比较闭塞,觉得城里来的孩子懂的很多,那时候最喜欢听城里的姐姐讲鬼故事,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还可以去城里小姐姐的外公家看和玩小霸王游戏机,每次轮到我的机会总是很少,久不久才能借游戏卡回家玩,玩一会就要还回去了。
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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