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像潮汐涨了又退了千万年,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一卷波涛。
你很久之前就打算记下来,可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
楼上的大汉一口槟郎吐在你脸上,你一块石子打碎了他的窗户,玻璃渣溅了他一脸,鲜血淋漓。那又怎么样?你知道他家的墙壁满是血迹,他家的菜刀染的最多的是妻儿的鲜血。你对这样的人嗤之以鼻。
你撒腿就跑,他的菜刀砍在你的脚印上。
你醒了过来,目光呆滞,一头冷汗。
你醒了之后,头脑昏沉,就像灌了一瓶whisky,醉得潦倒。
世界的叛徒就是这副模样,让人避之不及。反正你都做了这种事,现在轮到他侃侃而谈。你以为耳朵会怀孕,原来只是长了茧。
就像风走了八千里,再也追不回的是它带走的飞絮;缃紩间墨迹弄脏了手,撕成了碎屑撒在风里。于是你又沉睡,期盼着不要回到开始的梦境。
你站在一列《明日世界》那样的列车上,所有人对你熟视无睹,你也不知道驶向何方。
列车上的乘客上上下下,而你却像是买了年票,任凭斗转星移,那个座位似乎也烙上了你的痕迹。
就让它绕着明日世界一圈又一圈,即使现实已经沧海桑田,未来还是不曾到来,就好像不会存在。你看见这车那车乘客背着行囊,神采奕奕,成群结队,走向远方。最后剩你孤家寡人,满眼空旷,落得苍凉。
你期盼与哪个神行客相逢,即使身处梦境,远离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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