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小皮蛋子放学的路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妈妈,今天老师提问拼读p-o的四个声调,我只会一声调三声调四声调,吓死我了,还好一声调到三声调都提问过了,提问四声调时没想到**不会,老师就提问我了,说接下来看*浩森的表演,我很大声地说p-o-po(四声),老师就让我坐下了。站那一排哟都不会,差不多得十多个小朋友”
哈哈哈!
晚上睡觉前,黑哥到大宝的卧室视察一番,说他盖的被子太薄了,还口出“恶言”:“大傻子!不知道冷热,长大了找不着对象怎么办?” 大宝不服,向我求证:“妈妈,我的被子薄吗?”
“不薄呀现在二十多度盖这床被子正好。” 四五斤的棉花被子,哪里薄了,整的我跟后妈似的。黑哥恶狠狠骂:“两个大傻子!”
好像不知道冷热的是他吧?现在这个天气早晨外套里面还穿短袖,要不是每到换季时我都来个衣柜大整理,把他的长袖睡衣找出来重新洗一遍晾晒,唠唠叨叨说你换上长袖啊你换上长袖啊,恐怕还会继续穿他的短袖短裤喷嚏连天了。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心理活动,嘴上一句没说,而是笑着回他:“傻怎么了?傻人有傻福。我不光找到了对象,而且对象还非常优秀!”
黑哥立马闭嘴,默默走开了,好像还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躺在床上,小皮蛋子说班里又去了一个新的小朋友,现在有四十六个孩子了,还用了一句话来形容:“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人确实多,大宝那时候最多三十来个。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大宝听见后怂恿弟弟转学,小皮蛋子悠悠地说:“吃喝拉撒都很满意”。哈哈哈!对啊,有钱难买我愿意,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妈妈,那会儿在卫生间里我放了一个大pi,像过年回老家时买的‘小金鱼’(一种黄豆粒大小的小鞭炮),我小心翼翼地剥开,有一个还在我手上炸了……” 嗯,“小心翼翼”用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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