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就得问他了。”眼前的“秦谷”说。
“好的,”范助理说,“秦先生,既然您已经说明真相了,事情就算终结了,如果有原铭基的消息,我们会通知您的。”
那个人离开以后,范助理继续说:“宋先生,针对这些事件,我们协会将会对您工作室作出处置。”
“我不能接受,我不服你们这个决定。”我说。
“可以啊,既然这样的话,那请您找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您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为了公正起见,鉴于您发生被客户提出诉求的事情,您工作室在未来的一个月内必须停业整顿。我可以给您提供两个星期的申诉期限,假如期限过后,您还没找到证据的话,我们将会撤除您在协会的会籍,并酌情考虑依法处理。”
“两周的时间,太少了,我一个人,上哪里去找证据,我是被陷害的,从在开天公司的时候就是!”我极度不满,“不,我要见王部长,我要亲自跟他说明这件事。”
“呵,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一脸不悦,“这事情,自然是经过王部长审查过才得出最终的裁决,我们部门抓的正正就是行风,必然会秉公处理。”
我意识到她已经开始动气了,如果再说下去,有可能把事态变得更僵,看来我只好服从了。
“如果这都是事实,别说两周,哪怕我给您两年的时间,你也找不到什么证据。”她不屑地看着我。
“好吧,我会证明我是清白的。”我站了起来,“谢谢范助理,那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好,祝福您!”她淡淡地说。
走出了办公室,直奔到楼下的道路上,我如饥似渴般呼吸着外边的空气,室内实在太闷了。我多渴望这只是大梦一场,然而,刺眼的阳光,清凉的秋风,喧闹的马路,无一不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致使内心愈加烦乱,这一切都不是梦。
如果我被撤除设计协会会籍的话,那么将来在这个行业里发展就更是寸步难行了。我必须找到证据证明我是无辜的。
可是,这区区两周的时间,我到底能做些什么?报警可以吗?不,不可以,我擅自潜入开天公司设计部,这本来就是极为不合理的行为,并且还有可能因此牵连到小梁。假如把希如的事情也顺带被揭发了,这也会连累到她们一家。
永好婚纱摄影公司早就把设计图样交给了设计协会,而且验证过了,我也没有机会能从开天公司拿到那份设计图样,这说明从正面去考虑,我恐怕没有任何胜算。哎!
回到工作室,我发现门口放着一封信,信封上有用黑色钢笔手写的几个字:“秦谷先生亲收”,右下角落款并没有写清楚寄信人姓名。
我拿起来,警觉地看看四周,并没发现什么人。这信封上贴着邮票,还盖有邮戳,这显然是邮递员送来的。可是,我看着看着,越发觉得异样,这字迹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他,竟然是他——廖士谋!
他为什么要寄信给秦谷?
胸口突然生起一股闷热,我管不了那么多礼貌道德,这信我必须亲自开启。
撕开信封,里边有一张信纸和一张银行卡,也是同样字迹的钢笔字:
原先生:
一切进展顺利,非常感谢你的合作!
随信附上合作报酬,密码照旧。
廖
9月21日
我突感五内俱焚,好一个秦谷——不,应该是原铭基,竟然是廖士谋的人!原来,由始至终,我都是被廖士谋玩弄于股掌之中,费了这么大的劲来除掉我。
哈哈,太可笑了,廖士谋,为什么要这般恨我?为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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