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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对于社会中的男,女性来说,有两点心态是尤为重要和显性的,其一是:试着不再去奢望别人会免费为你做点儿什么……其二是:试着不再勉强自己去为别人做点儿什么,我觉得尤其是第二点,对于男性来说尤其,且至关重要的。
有人(男性)说,说:“我想做一个君子,做一个‘绅士’……让女士们喜欢,和尊敬,尊重……”我觉,你的想法是很好的,但“君子”(或“绅士”)是“学”来的吗?你是一个君子,你出生在一个家庭,你接受一种教育,你接触一系人群,你混迹一趟圈子,你处于某种地位,从事某种事业,职业……你的一系列的经历促使你“不得不”成为一个类似于“君子”这样的存在,那是你的经历塑造的,你成为了这样(类似“君子”)的一个人……
但是反观,若果你没有他(上述类似“君子”这样人)的经历,你没有他那样的教育背景,成长环境,以及人际关系,事业,职业,以及圈子……等等,等等,你(出于某种原因,或目的)硬要罢自己变成一个那样(类似“君子)的人,那则是一件很尴尬,以及痛苦(对于你,以及周边的人来说)的事情了,因为你不是他,你硬要变成他那就相当于是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了一个陌生人一样,从此浮萍掠影,风雨飘摇而不由自己,那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说你想要别人想要的呢?别人想要的,未必就是他(别人)“想要”的了,一样;就像我说的,他(别人)是各种条件,各种因素,各种集合结合而成的一种‘近似于天然的结果’,而并非就是他(别人)一定“想要”成为这样的了,这就是“命”,中国人所说的命了。故你追求别人,没有意义;而你任何的样子,却亦也都是自然的,健康的,以及惟一的了……等等,所以你要说人生最重要的事儿(之一)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是:做你自己了。除此之外,你干任何事儿他其实亦也都是“徒劳”,和无功的了;但是很多人不相信,一定要追求一个“君子”(所谓)的名号,弄的(最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徒增一“伪君子”的名儿,何必。你不是他,你就做最好的你自己;人人平等,只是你要找到自己“闪亮”的那个点,既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将进酒·君不见》李白)了。但是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件事(既“天生我材必有用”),反而觉得一种“高尚”(所谓),一种“崇高”,“干净”(皆所谓)是人人的追求了……其实错了,大错特错了。因若果你不是一个“君子”,既你没接受过那样的教育,与教训……你既可以做一个“快乐的小人”(所谓)举例,无妨啊。你不是他(所谓“君子”)而怕外界的帽子,和指摘从而违心的装成他,你难道总有一天不累,不会崩溃吗?
1.
孔子所说:“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这个“从心”大抵就是做你自己的意思,“从心所欲不逾矩”若果一定要比喻,举例的话,大抵在某些地方就像是日本人那样,表面上都很客气,很有礼,但他们(日本人)不是没有己的想法,日本的艺术,日本的文化,可以说是独树一帜,且很有个人风格,与魅力的了。这就说明(起码)日本人是“从心”的,因若一个人不从心,不修道的话,那这些伟大的作品是不可能诞生的(与某国相比);一个人,他只有“从心”才有可能会有好的作品来诞生,他(“从心”的人)爱,他坚持,故他的作品是有灵性的,而不是纯靠技巧的累积,和积压……等等,这也是他们国(日本国)多手工,多匠人(传统)的原因,及因素,之一了。从另一个侧面说,他们(日本国人)讲礼貌,讲公德,和卫生……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类似于孔子所说的“不逾矩”的表面,你可以说,日本人只做(学)了一个‘表’(与‘里’相对),既:他们(日本国人)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罢了,但做到‘表’难道不值得夸赞一句‘了不起’吗?对于‘里’来说,既对于孔子所说的“不逾矩”的‘里层含义’来讲的话,每个人实践起来是不一样的,因他纯是一种‘心理层面’的素养,与修为,修行与体会,体悟,以及证悟……等等,等等,且‘里’(既‘里层含义’)你很难看出来,因对于修行达到一定境界,境地的人来说,他看谁都是一样的,他看谁都是圣人,他看谁都是佛菩萨……等等,等等,故‘里’对他(修行到一定阶段之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看一切都是正常,以及他看一切都是活佛……等等,等等了。故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从心所欲不逾矩”,大抵就像是日本人所普及的那种,“内从心,外不逾矩”,既:“内修自己,外守规矩”……我觉得,日本人罢孔子理解(实践)的还是挺到位的了。反观,我们对于追求“君子”,追求“高尚”这一事儿来看的话,其实挺像是“逾矩且不从心”,因你既没有做你自己,又学的(既“学君子”)不伦不类……君子没当成,反而还浪费了自己的时间,精力,热情,以及挥霍了自己本来的爱好……等等,等等但这亦也是正常的(在我看来)。因,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规矩”是一定要照本宣科的,没有这种东西,你觉得那样(“逾矩且不从心”)好,你就去做,谁说我说的就一定是正确呢?但我总觉,“从心”,和“不逾矩”他并不是相对立之概念,相反我觉得“从心”了之后才能够真正的做到“不逾矩”,因“心外无一物”,人性,心性,其本质(‘心’的本质)还是接近于“善”的啊。但是,这和“君子”(所谓),以及(所谓)“小人”没有任何,乃至于一丝,一毫,之关系,既:并不是说“君子”就是“善”,而“小人”即为“恶”......不是的,“君子”,“小人”(均所谓)只是别人“认为”你的,是别人扣给你的帽子,而“善”,“恶”(均所谓)亦是一顶“帽子”,是别人“册封”给你,以及你自己戴上(“善恶之帽子”)以后,你自己“觉得”的……“从心所欲不逾矩”跟“善恶”,没有关系;跟“君子小人”,没有关系……他只和你的‘心’有关系,且除了‘心’以外,任何事都跟你没有关系……等等,等等。所谓“从心所欲不逾矩”,就是让你能够无分别的对待你自己的‘心’,既:“诚”。人,只要‘诚’了,既:“从心”,那你自然就会“不逾矩”,你只要“从心”了,那你干什么都是“不逾矩”的……等等,等等,一样。故“君子”,“小人”,“善”,“恶”(皆所谓)又有什么‘差别’呢?不过都是别人“认为”的嘛。
2.
管别人干嘛呢?不如做自己嘛。“从心”了,大抵既“善”了。“善”了,大抵既“不逾矩”了……一样。----文 李宗奇 戊戌年八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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