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读过姜戎写的《狼图腾》,如今还在书架上保存着,当然是盗版,因为当时还在上学,没有保护正版支持正版的意识,只是觉得学校书屋里的书便宜,可以打六折。
狼,我并不陌生。我家在沙漠边缘的一个村子里。小时候农田浇水都是漫灌,浇水要浇两天两夜。晚上浇水时,在满天星光下闪耀下,时常能听到狼在嚎叫,有时还有群狼的呼应声。每当这时,父亲就会给我说,听到独狼在叫不可怕,他只是放哨或者探路,听到群狼呼应,就要小心了,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遭遇狼群的围攻。
那时村里家家户户都养着一群羊,冬天里三五家聚集到一块,轮流放牧。有一年冬天大雾,羊群遭遇狼群,羊群被驱赶跑散,最后被狼群围猎。那时没有电话,当放牧人回去通知大赶来救援时,就有一群跑散的羊大约三十五只全被狼群咬死了。
狼是群体纪律性很强的动物,狼也是桀骜不驯的。《狼图腾》里的小狼一直不肯就范,就可见一斑。
我还听到过一个狼与狗的小故事,更是觉得狼性是野兽之凶,是不屈不服,无法驯服。
狗问狼:你有房子车子吗?
狼说没有。
狗又问:你有一日三餐和水果吗?
狼说没有。
那你有人哄你玩带你逛街吗?
狼说没有。
狗鄙视的说:你真无能,怎么什么都没有!
狼笑了:我有不吃屎的个性,我有我追逐的目标,我有你没有的自由,我是孤寂的狼,而你只是一只自以为幸福的狗。
狼虽说没有狮子凶狠,没有豹子敏捷,但你何时在马戏团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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