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伊人
今天在看《契科夫短篇小说集》时看到了万卡做工写信给爷爷时,我的心颤动了一下。
我想到了那封我也同样写好但也没寄出的那封信。后来它躺在我的书柜里,夹在那本书里,如果不去翻阅,还真会忘记我曾写过那样的一封信。
今晚我买了信封,又写了一封,而今天的,它有主人,它的主人,对我特别的好,我之所以写信给他,是因为他处于自己情绪的最低点,而我只能去尽自己的一份心意,能让他在他乡不再孤寂。
听人说,如果你在他乡,可以在同学家相处很好,那么你才不枉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而我,很庆幸的有着这样的朋友。比如我的上铺,比如那个生日给我抱抱的女孩。
她们,是我在这个城市里,感受到的温暖的来源之一。
同样的,在大一时,加入的团队,有着家一样的温暖,我们彼此信赖,互相帮助。而后来团队解散后,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至今。
比如这次的生日,团队人给我过得生日,我们一起聚餐,一顿饭吃的尽兴,聊的更是很开心,完全没有在陌生人面前的拘束感。
那样的自在,也让我发自内心的喜欢与她们相处,更乐意与她们去诉说。
我们总活着自我设置的权限里,困在里面出不来。别人走不出去,自己也走不出来。我们唯有沉默,将自己包裹起来,最后渐渐沉下去。
在这个他乡,我们都受着自己该受得,长大后,我们变得太过冷情。有朋友说我不再热情,而我淡淡笑着。你说心冰冷久了。怎么会热情呢?
在写给朋友的信中我夹了一片树叶,我路过那个树下,看到它黄黄的招摇着,于是不客气的,我伸出了手,将它据为己有。
很多的故事淡去,而我,在岁月里捡拾回忆,让这秋,浓的一片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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