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肠酒不入,滴泪无相思。年与意俱驰,老男孩奔四――题记。
我今天没有饮酒,高层的小阳台晚风和畅。站在这里,于这个时间段,如果不是偶有的出租车在夜色中劳顿,那么此刻的安宁,足够沁人心脾。因为,我的孩子也已经熟睡了。
我从来就不爱故作深沉,而且也越来越不喜欢思考人生。毕竟,思考人生容易出岔子。可是,尽管我们不去思考人生,人生却经常会考验我们。所以,我们个体对于人生而言,总是处于从动状态。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不对称理论吧。
一岁年纪就说一岁话,不爱说话就装哑巴。这不是我的观点,却是我的结论。至少,我们周围有很多人如此,甚至有时候我自己也会如此。所以,我赞同前半句。我们不要去会怀疑自己的选择,也不用相互质疑。这样才可以成就一句话:大家开心就好。而我们中的很多人,他们基因中仅有着的一丝丝信仰,极有可能还源自他们遥远的祖先。
巴特,我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人,书读的少,不大会骗人。十岁,二十岁,三十岁的时候讲话总是差不多。习惯了的,会给面子说我是个耿直boy,不喜欢的就要骂我是个肉头杠子、不识好歹。现在,在走向四十的途中,我的脑子似乎也没有再“进化”一点的准备。。。
一贯的,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说,那与我都没有什么干系。讲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是我的自由,只要法律和道德认同,就没什么大不了。三十好几了,仍然还有梦想,其实是件很悲伤的事。但不管我们年岁几何,始终有信仰,那就是个很彪悍的人!我一直坚信,一定有那么一种人生境界,叫“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它会真真切切地存在于现实世界里,而不只是会出现在诗情画意中。
年少时最爱看星星。倒不是因为像孙连城区长那样胸怀宇宙,而是因为星星是我隔壁家小女孩的小名,她长的好看,没办法啊。好吧,我开玩笑的,其实就是爱看天上的星星。那时候的大夏天,从家里把凉床摆到院子里,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拿一把菩叶扇子,坐在凉床上,一边扇风,一边看星星,看着看着就看睡着了……那是我童年最开心的事之一。现在,雾霾大了,很难再看到那般明亮清澈的星光,不过我也并没有为此而不开心。
我始终有一个原则。有关系,我们就必须把关系弄清楚;没关系,我们从来就没必要去发生关系。这里的关系,内容很广泛。它可以包括爱情、友情、工作、生活等等一切可以牵扯到的种种联系。如果我们都能做到这样,我想我们的世界和生活,会安宁许多。
当然,会有人问。这世上的人情世故,哪有那么清楚的呢,哪能分的那么清楚的呢,又哪会变得毫无瓜葛呢?这说的没错,可我强调的,是态度。也许很多事,剪不断,理还乱。可是,放着不管,和尝试去打理,一定最终会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弄清楚了,就算解决不了,那最多也就是一笔坏账或者呆帐。弄不清,那就永远是一笔糊涂账。我们纵然不必清醒对待每一件事物,可在内心里,难道真的不该给自己一个交待么?
少年时,少年事。已经永远的过去了,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很多故事与瓜葛,它们静谧的沉默在某个湖底,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秘密。
四岁多时,母亲带我去了她学校的宿舍楼。我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孩子,那时哪里见过三五层的楼房?竟跑到楼顶,忍不住激动地喊到:“妈妈,这真的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我没有在意那些人的夸赞,只是从此后极爱登高。如果恰好又在有明月的夜晚,就格外兴奋。那样我就一个人爬到顶楼,然后用小孩子装成熟的口气,去背诵一些唐诗。比如那句: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年与意俱驰。是我这几年特别爱的一句话。这句话巧在了“年”和“意”联接,精在于一个“驰”字!人,生理上总是在不断地衰老,这是不可抗争的必然。然而意志也会随着年岁从坚硬变得温柔。它们从时光里驰出,然后,一辈子我们都只能在起身后望尘。有人选择遁逃,而我喜欢赛跑。
还有一点,我不会一味变得温柔,因为坚硬始终存在。就当我是坚柔吧!
虽如是,我却意,明月楼高休独倚。因,梦再好,终不留人睡。
仲夏夜,许昱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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