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惯于在深夜清醒、虚构,“虚构一把宝剑,削铁如泥”,划破长空。
又,惯于在白天懒惰、表演:失眠后的各种症状,神情恍惚、精神萎靡。
昨夜,春雨爆发,打在竹林、石棉瓦上。
想起母亲说过:春雨来了,晚上落、白天晴,是在洒树苞,万物开始复苏,含苞待放。
年年春雨一爆发,哥哥的电厂,机器就要开始运转,发出轰鸣,生活充满了节奏。
年年春雨一爆发,母亲就要开始播种,在土里除草育苗,给生活注入鲜活。
父亲和母亲跟随哥哥“南征北战”,在三片(闵家洞、高洞、老龙洞)都有一个“洞”字的土地上辛勤耕种,水乳交融。
我自己也曾到过南方,也在几片不同的土地上,热烈地生活过……
我有一滴水落在闵家洞的瀑布上,有一滴水落在赤沙的大海里,有一滴水落在穆阳的小溪,至今,我饮着我家乡那个“著名”的打子秋水库的水。
闵洞秋沙比难得浮图多了几分对生活的热爱,多了几分对遍布在各个地方的亲人们的无比思恋,多了几分被春雨打醒过后的清晰脉络。
我有一滴水落在了秋日的稻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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