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光

文||青木

每次看赵忠祥主持解说的《人与自然》情不自禁地会让自己融入自然，一个标准而又老道的播音员总会给新一代很多要学习的内容。

海洋的场景占了大多数，海总是神秘的，不像陆地的犄角旮沓都有一条宽宽泥泞路，它存在的未知太多太多。深海的鱼也总是多得数不清，但他们都存在着这样一个共性，就是长得极其难看，色彩也并不亮丽。

这里有人肯定会质疑为什么都那么难看，我想这是不难回答的。因为迫于深海压力很大，长成各种丑陋笨拙的形体是为了调节身体的抗压效果，深海几乎没有或就是没有光。

仅凭我有限的物理知识，可以说明光都被上层水域折射吸收，所以那些小丑也就没有必要装点自己，因为这里没有灯光，没有舞台，这是个猎杀的生存圈。

我不免对这些鱼有了恻隐之心，说到底我还是有着普度众生的念想，只是不在我的能力范畴之内。我初中的时候是班里的佼佼者，也没有多优秀。大家都一样，在一条起跑线上，撅着屁股听候指令。规则其实是约定俗成的，也没有人反对约定俗成的东西。

所以占了优势的不是我跑得快的本质，而是我听力很好。（这只是听觉并非对某些语言的理解能力）在我听到指令时，我就开始跑了。至于有些人慢半拍，那是属于反应迟钝，如果那一瞬间都无比精明我可能也要滞后了。但大家都是有个错误的认识，竟然反应都慢了，腿再长也是白搭，只叫我一个小短腿遥遥领先。

撇开这事不说，说说我所热爱的，我爱科学，尤其是电视里没播出的科学。记得央视有个走进科学节目，全是探索神鬼之事，闹得好几次不敢一个人走夜路。

而当我的物理老师教给我一些神奇的知识后，我就觉得真正的科学并没有多么的高大上，而是一些融入到日常生活里的一些元素，比如照镜子简单的平面镜反射，放大镜放大聚光简单的凸透镜成像聚焦原理。

总结来说，这些都是关于光学的科学知识，全反射，漫反射的区别对待。因而我能理解光在介质中传播和被折射吸收，所以深海里黑灯瞎火的问题也就明了了。

但我又从这里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一条鱼从来没有见过光，那么又该怎样解释漆黑一片呢？从鱼的角度这就比较无从下手，从光源的角度又是不同的。

它自然得以为光芒普照四处都有我的存在，这就比较主观了。殊不知一群深海的鱼从未见过自己的模样，这样对他说，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信。

上个世纪，一些物理学家在光的某些方面的造诣不可估量，黑体辐射就隶属其中，但这个结果虽给出了一系列具有说服力的理论，对于某些顽固分子来说简直就是胡扯八道，如果投出一束光不能原样的反射出来，那就是有悖于自己眼中的理论体系。

上个世纪有一束光从上照下来，照下来的时候还顺带了一些要求，亩产量多少多少斤。这束光我觉得像是神奇的科学，因为它在反射回去的时候居然还变多了。一束变成了许多束，几百斤变成了几万斤，这简直比《走近科学》的节目还要有趣得多。

这里全从父辈听下来的，我以为他们那一代过的很舒服，因为上面照下一束光，非但没要反而又多送回去了好几十倍光，让我觉得他们很富有，完全不需要救济。

每次我和我老子抬杠，都说你小时候比我快活多了，就不能让我享享福？这一说，真是气死我老子。起先他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舒服在哪里？小时候天天四处找吃的，趟水泥鳅尤其多，也就占了主食。但多归多，一旦绝种一个田翻个底朝天也摸不见一条，所以哪里有所谓的快活？狗屁！

好在我还小，姑且就原谅我。但有一点我始终不明白，既然自己都快饿死了还硬是咬着牙说肚子快撑爆了。据我了解，被皮带子勒爆还算合情合理，难道这些人都是自虐倾向，但从我老子看这种可能性不大，归根结底还是怪这束光。

读过刘慈欣的《三体》讲到红岸计划。当从天而来一束光，携带着一条信息来自外空生命文明的强烈声明：不要回复。但国人觉得不回复有失礼节，来而不往非礼。

于是一道又一道的光发出去，说你好你好，我叫地球人。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星球大战一触即发。如果换做我肯定吓得屁滚尿流，对于外星生命体一无所知，怎么敢贸然采取行动。

但国人有种万众瞩目的欲望，不管是功名还是骂名，只要被人认可了就是值得自己骄傲的。只可惜有的人真的做不来，例如我老子或者某人的姥姥，他们都是实在的人，本分的人。

所以让他们说出哄骗人的话，他们是很难做到的，顶多也就说说哄骗小孩子的话。如果那群人坚信自己的上报数据是准确无误的，那我就好奇到今天科学家们还在忙活什么呢？

国的现状从最高领导到基层群众，我就认为权力还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如果有人反对这样的观点，可能我的见解比较片面，这点我承认。还有一点可能就是有损于这些人的职权利益了。

金城武出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中，底下的人不听话，国王把他们都杀了。这种极端处理的方式过于血腥，权力过于集中，也就过于盲目。

精明的君主知道安插眼线以此来掌握一手资料，但眼线往往会被收买，这就导致眼线自己也傻傻分不清楚自己该为谁卖命，多半会选择谁的价码更高吧。

在以前人们奉信的地心说的时候，太阳整日围着我们转，这并不无道理，说明人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比较核心的地位，只是科学技术还没有进步发展到认识自己的错误。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跑出来说这些全是错的，这些根本就是人类自大的表现，还主张了日心说。结果他就被国王烧死了，这个人叫做布鲁诺。

从今天看布鲁诺死得很憋屈。但他违背了君主的意志就应当被惩罚，中国有句古话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种周瑜打黄盖的做法只能反映伦理道义的不公，而并无丝毫理性的思考。

我认定苏格拉底在死去的时候多少有些不甘情愿，人会惧怕死亡无可避免，那么人都是不情愿让自己平白无故的死去。君主的绝对命令就根本不走人道主义而是独断专权的王者驾驭。

或许有这样一种情况就是君主被蒙蔽了。看过《水浒》的朋友都知道皇帝并不排斥梁山贼寇被招安，却总是有高球这厮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于是这种中间机制的传话会有个误差。

就比如你告诉一个人你捡到了一元钱，然后想象力丰富的小伙子，总觉得要有些装饰，要不总觉得没有多少乐趣可说。最后再从一个人口中传出，我居然中了五百万，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彩票，另外一群人竟然比我还激动，这是匪夷所思的。

这种信息形式的输入输出有违反于计算机的处理方式。学过c语言都知道电脑只能识别专业术语，其他一概不做处理。所以只要按照指令输入什么就输出什么。

而口口相传，就显得更具有人文色彩，人的能动性可以大大地对信息做加工处理，也就使我莫名其妙的中了五百万大奖。

再说回上个世纪的那束光，可能从上级照下来的时候是十束光，经过一些人的考虑，觉得这十束光太过于耀眼，于是还口口声声的说为了不闪瞎基层群众的眼睛，我们就把这些负担给扛了吧，还得大声叫唤着口号，为人民服务。

当然，这十束光必定是保留信息，底下的人也没有能力去考证这光到底有没有缺斤少两。就像处于包围圈中的士兵们一样，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补给，每当看到飞机空投他们就高兴，因为有总比没有强的多，没有人会质疑飞行员偷偷藏了一箱罐头，也没有时间去质疑，子弹不长眼睛，下一秒倒下的可能就是自己。

所以，活在当下才是最要紧的。所以群众的生活环境就可以和深海挂钩了，这样一说深海的光就颇有一种讽刺的意味了。

基层群众没见过光，所以很兴奋哇，政府带给我们这么多好处，政府想当然地认为这是正常的表现，愿意付出就有回报，但估计他们没上过初中，所以就根本不知道水还有吸收折射光的本领，又或者说他们并不相信科学还是坚守老一套的文化阵地，多少被圈禁了。

这种中间机制地传达在古代有比较专一的职权的，但那些人是不敢造假的，本已是无身之人要是胡闹小命不保。但现在社会是有民主和自由作为保护伞的，所以不能明目张胆但暗度陈仓做一些私下勾当还是可以的，所以这些人做事很谨慎。求的就是不露出狐狸尾巴和不想被抓住什么把柄。

洋流运动时的海水忽冷忽热，这是神奇的地质运动现象，我最期待会有这样一条鱼，终于在深海待不住了，它想看看海外面到底是什么？这束光到底从何而来？但它的机体约束了它的行动，越往上越难受。

来自海水的压强变化使其暴毙身亡，所以行动上被迫终止。但这样不畏惧死亡的人也还存在着，有时他们会搁浅，有时他们会死于海面。但在露出水面的一刹那他们都明白，海水是多么的自私，多么的虚伪，以死见证。

有人会安抚它们的心灵，但深海总是听不到回声，因为介质无规律的波动扰乱了他们。这样天空下深海下成了两个世界，却凭由海水保持存在的联系，可笑可笑。

如果我是一条深海的鱼，可能死也见不到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