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空虚,
也从未发现过自己是那么的富足;
介于无知和已知之间,
我们游荡在自负与自卑的边缘,
试探着问:
“那个躯壳存在吗?”
转眼又问:
“那个躯壳还在吗?”
我们不舍的正是我们失去的,
我们丢弃的正是我们寻找的,
我们寻找的也正是我们拥有的。
于是我才会感到如此的痛苦又莫名其妙的快乐,
我兴奋的发现了空虚原来如此,
那个躯壳的存在是条通往自由的船。
那些记忆,那些人,那些事......都一股脑儿的冲进脑海;
有时惊涛骇浪,波涛汹涌;
有时风平浪静,云淡风轻。
船上的我,
也是那个掌舵的人,
说实在的,
我看得见的只是茫茫的大海;
看不见的是那茫茫的彼岸,
是经过了某种形式上的形式感,
我们才意识到那些符号都是你的存在,
那些拼凑起来的,支离破碎的,没头没脑的......
你随便叫它们一个名字吧!
我目前叫他们Map(地图),
进化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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