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似乎有点快了,一转眼就要进入五月份。往回看看已经过去的四月份,觉得真的很神奇!
月初的一周,本城—丹麦第三大城市欧登塞、安徒生的故乡,大部分时间都在间或着下雪,我们在春的季节里领受着冬天的味道,过了一个白色的复活节。
到了第二周,随着天气放晴,气温陡然上升,人们一下子发现,夏季似乎已经来临,有两天气温达到了丹麦盛夏才有的温度24度。
热的那两天,孩子们连短裤凉鞋都穿上了。其中有一天,我穿了一条高领的花裙去上班,自己热的够呛,还被老板逮着机会调侃了一把。
第三周开始,夏季的温度又褪去了,丹麦惯有的、带着丝丝凉意的春天开始出现。年轻人和孩子们开始穿起轻薄的夹克,把冬天的厚靴换成轻便的运动鞋。屋里屋外都散发着一片浓浓的、难以形容的愉悦。
先生带着小雅各抓紧时间,清洗了在后院闲置了一个冬天的蹦床。于是,每到周一下午中文课的休息时间,孩子们就一起高兴地上去蹦起来。
无论大人还是小孩,情绪上大约都或多或少的受季节变化的影响吧?毕竟屋外的空气更加清新,身体也能动的更加舒展和自在。
我则享受着另一翻快乐:种花养草也种些小菜。翻开不久前还被白雪覆盖的菜地,黑油油湿润润的,一锹下去就能看到很多条蚯蚓钻来钻去。
记得曾经是地主家大小姐的母亲说过,有蚯蚓的土地就是好地,种下什么都会丰收。看着已经出苗的韭菜和香葱,似乎已经看到即将到来的满园锦绣。
一个远离故土的人,永远都怀有一份幽幽的离情。尤其是那些发生在人生早年里的、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和记忆,始终都会在现有的生活中产生影响。
如果说,喜欢养花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天性;那么种菜则是一种选择。连种些什么都与记忆里的父亲母亲息息相关。
记得母亲在老城墙跟边种过一小片洋姜,每年秋天都会腌制几坛辣酱洋姜,那是一种无法忘记的滋味。除了洋姜,还有红黑木莓。从小父亲教会了我很多可食的野果子,山莓是我的最爱。
于是,我的北欧小院里也有了一小片洋姜和木树。我的餐桌上也有一道美味的洋姜辣片,这让我感觉父亲和母亲依然在我的身边,我依然能闻到故土的气息。
俩发小一起过生日 邀请全班同学同庆 老凌家的前院樱花树 老凌家的后院布林数 雅各和同班纯爷们在一起 四月初的前院 路过家附近的富人区 四月初的家后院 后院黑土地里的蚯蚓 种下的芦笋 后院里采的蒲公英 路过 家附近 今天的家园 朋友家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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