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缺少提枪上马的勇气

作者: 凉子姑娘 | 来源:发表于2017-10-31 17:50 被阅读7815次

    这世间的情爱和道理,不会和一个老光棍计较的。

    我们缺少提枪上马,翻身去干的勇气。

    1、

    隔壁的王狗爱嫖娼,孙二爱打麻将。

    对门住着白凤爪,这个在男人堆里摇奶直上三千尺的女人。

    我在白凤爪对面的青石门下住着,中间隔着一条福禄路。

    下雨时,这条路巨滑。

    青叶散落,院墙上落了几分秋意,红色的砖墙从南到北,福禄路被分成两半,像是银河路上的撞击,还有那条从不喜欢张扬的拉布拉多犬。

    王狗从红发店里吃饱喝足出来,遇到雨天,嘴里骂咧咧的吼着破天,手扶着掉泥的墙壁摇晃着走来。

    刚好碰见打麻将输了几百块钱的孙二,你一言我一句,吐槽下午的收获。

    王狗说,今儿的女人不行啊,屁股扁平,没肉,捏上去着实委屈了他那双手。

    孙二又说,今儿的麻将不行啊,光滑蹭亮,没运气,一把抓上去就是和不了。

    白凤爪踩着一双大红色高跟鞋,撑一把油纸伞,摇摆着臀部从他们二人对面走来,撩动一下长发,一脚踏上青石板,推开红门进了院子,随即传出一声清脆的“妈——”

    孙二抬头看见了阁楼上探出脑袋的我,拾起一个石子就砸过来。

    “你小子,不好好看书,探出脑袋看啥呢,这凤爪姑娘可不是你能上的。”

    王狗也叹气。

    “是咧,人家可在出名的醉吧,人均消费不起咧。”

    孙二叹气关了门,王狗把放在门口的马扎挪进去,脚踩着地板上的瓜子,还有一颗象棋,也关了那扇红门。

    这是1993年秋,连续下了半个月雨,街面已然找不到一丝不泥泞的地方。

    福禄路的十字路口落着厚厚的黄叶,白果树的叶子散在马路中间,偶有黑猫窜出,钻进恶臭的垃圾桶。

    那扇红门关上的,除了一条福禄路,还有整个青黄不接的秋天。

    2、

    青叶散落,院墙上落了几分秋意,红色的砖墙从南到北,福禄路被分成两半,像是银河路上的撞击,还有那条从不喜欢张扬的拉布拉多犬。

    白凤爪来到福禄路的时候,路口的张屠夫被车撞死,尸体停在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上。

    那时候我十几岁,惧怕生灵和一切鬼魂。

    我娘说,撞死的魂啊,爱游荡,专抓十二点过马路的小娃娃。所以你看,大人总会在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理由,来欺骗刚好恰当年龄的我。

    就拿我娘骗我,火腿肠是用死人堆的死人肉做的那般,以至于到现在,我对这玩意都是有阴影的。

    白凤爪来之前,半夜七点多的福禄路是黑夜鬼怪的地盘。

    孙二这麻将王都能在晚上七点多,关起门缝,紧闭大门。

    王狗那段日子没嫖过,白日里念叨宝刀老咧宝刀老咧,到了晚上,就再不吆喝。

    白凤爪是那年秋天半夜十点多到的福禄路。王狗仔阁楼上扶着电线杆转信号,孙二穿一双拖鞋,把脚搭在自家床前,眼睛盯着新闻联播。

    七点十分。

    福禄路张屠夫传出一声“啊哟——”的巨响。

    王狗从阁楼小心张望,孙二推开挨着我家墙壁的窗户望向屠夫门口。

    而我,像个鬼,站在白凤爪跟前。

    那是七点十分,我刚放学回到福禄路的时候,这个女人,鬼魅一般,站在我面前。

    “啊哟——,小孩,姐的鞋跟卡地缝了怎么弄?啊?”

    她穿一件做旧的格子长裙,微卷奶灰色长发披肩,头顶均匀打着路旁昏暗的灯光,背对的地方,是早已屋檐发黑,红门紧闭的张屠夫家。

    这世间有人的存在,就像专为打破桎梏而活。张屠夫的红门前,茶色做旧的台阶上,白日里能看到成群的蚂蚁钻进门槛玩耍。这台阶像是被鬼怪缠绕,没人去停留或抚摸,有小孩玩弹珠,到了台阶处也识趣的拿起弹珠,选一块地方。

    白凤爪那晚,像一个使者,蹦跳着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脱了黑色高跟鞋前后检查。

    “就不能地面翻修一下嘛,这细跟钻进去怎么弄哟。”

    王狗从门里出来,整个人站在马路上观望这个闯进福禄路的新人。

    白凤爪索性把两双鞋都脱了,提在手里,她翻身站起,上了无人攀爬的台阶,把鞋子放在门槛上,又转身下了台阶,朝着月光皎洁的正南方走去。

    她的身后,跟着我。

    到了门口,我停下脚步,见她上了我对面的白家的大门口台阶上。

    王狗说,“你不怕?那地前不久死了人,头撞到门槛上,啊哟,死相惨的。”

    白凤爪看一眼前方,又看一眼王狗,笑着说,“那地我打算租了,你这么一说,那地肯定被神明罩着,做生意肯定红火。”

    3、

    有人逃,就有人避。

    这道理,在福禄路算是很行得通。

    青叶散落,院墙上落了几分秋意,红色的砖墙从南到北,福禄路被分成两半,像是银河路上的撞击,还有那条从不喜欢张扬的拉布拉多犬。

    巨大的笼罩下,做的事无人根据喜好来做。

    白凤爪来到福禄路的第五个早晨,她摸着浓雾推开张屠夫家的那扇大红门。我娘说,那女人是疯了,阴阳先生都讲,那栋房子啊,老化太久,死过好几个人,邪门着咧。

    白凤爪租了张屠夫的地,开了店,店名叫“凤爪理发店”。

    我原本以为这女人,应该是走亲戚的,谁曾想她是对门白家的小女儿。

    渐渐的,街面上晚上多了人,下象棋的从屋檐外,挪到屋檐下。你还别说,那奇奇怪怪,闲言碎语的鬼怪说,自从张屠夫家灯火通明的半个月后,就再没了踪影。

    那年我读高中,依稀记得初中生物课上学习的女人结构和男人睾丸,在青春荷尔蒙旺盛时期,对染发,穿吊带的女人,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大概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心情。

    蠢蠢欲动,又欲动蠢蠢。

    那晚下晚课,到了白凤爪的理发店跟前,屋内灯光发紫,门口的洗头小妹不在,钢架上挂着洗好的毛巾。

    屋内的光,发出一片荡漾的春色质感。

    白凤爪穿着短裙,头发挽起,双手搓着坐在镜子前的王狗头发。

    嘴里反复讲着,“哥你这个发啊,干得太厉害了,以后经常来店里我给你做护理啊,咱都是邻居,给你打个98折,在赠送一次焗油。”

    王狗不讲话,用男人的角度思维来分析,他此时的的心思还顾得上头发质感不质感,那忽现忽无的白大腿,才是王狗心里惦记的。

    你要知道,王狗爱嫖娼。

    你还得知道,王狗是个三十七岁的老光棍。

    所以一切的干柴烈火,发生在他身上,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世间的情爱和道理,不会和一个老光棍计较的。

    我在屋外的毛玻璃处蹲着,屏住呼吸,望着屋内的焦点,大气不敢发出,双腿间的老哥,火速膨胀。

    摒弃观念,在女人身上百试百灵。

    王狗的手碰触到白凤爪大腿时,他双手颤抖,脸蛋涨红。庸脂俗粉,是王狗之前经常去摸和干的,而白凤爪,这个像是江南烟雨巷的女子,在王狗看来,那是尤物。

    白凤爪感觉到,继续弄着头发。

    “哥的脑子想什么呢?”

    “凤爪啊,你真美。”

    “哈哈,这个我早年混红灯那块时,就知道了。”

    “凤爪你混过红灯?”王狗问。

    白凤爪不吭声,她从王狗身后挪到面前,把王狗的头拉到自个双腿间,问“香么?”

    王狗痴醉地说,“香,香!”

    白凤爪转身把手到水里冲洗,拿毛巾擦干。之后,她一屁股坐在王狗身上,压住他,双手环绕,用指间摸索。

    “哥,咱店里,缺人。”

    王狗把手探进去,估计是捏住了奶,他的呼吸加重,像是吸了毒,眯着眼睛,“缺什么人,我一个就够了。”

    “不,哥,缺理发的男人,以后啊,给我打广告好么?”

    “好好好!”

    这时,女人说什么都是真的。

    王狗翻身准备做事,却在后几秒钟戛然而止,锥头丧气。

    他扶着椅子叹气,点一支烟,闷声不讲话。

    白凤爪拿过王狗指间的烟,吸一口,吹出烟圈,浮在上空,“哥,多久了。”

    “老毛病了,关键时候就不行。”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哥是光棍。”

    那晚的风啊,吹的毛玻璃发出颤抖的声音,福禄路的两旁都是吹干的落叶,洒在青石板上。阁楼上我娘点的蜡烛,灭了又亮,亮了又灭。我蹲在阁楼上,纸窗户开了一条缝隙,望着凤爪理发店。

    那晚,王狗一次都没出来过。

    4、

    青叶散落,院墙上落了几分秋意,红色的砖墙从南到北,福禄路被分成两半,像是银河路上的撞击,还有那条从不喜欢张扬的拉布拉多犬。

    世俗爱包容好的,也爱讽刺坏的。好和坏的定义,说多了,就变了味道。

    王狗成了凤爪理发店的常客,孙二也在深夜去了一次之后,成了常客。男人讨女人欢喜,献殷勤也就成了他们俩的爱好。

    那日我下课,走在巷子里,恶臭的垃圾桶旁窜出两人。

    抬头一看,是孙二和王狗。

    他们拉我走了老远的路,到了巷子东口才停下。

    孙二拿出手机,那上面是白凤爪的裸体照片,有侧身的,有趴着的,有站着的,好一股春色荡漾,那奶像双峰,像是能把整个人吸进屏幕中。

    孙二突然按黑屏幕,一把捏住我的下半身。

    “嗯,血气方刚,一下就硬了。”

    我赶紧习惯性的用双手捂住下身,靠墙站立。

    “小权,凤爪美么?”

    “嗯。”我点头。

    王狗搂着我的肩膀蹲下,“凤爪不仅美,还很骚,我和你孙二哥,在考虑干不干这个问题。”

    “啊?”

    “但是呢,我们都老了,宝刀也老了,磨不动了。”

    孙二接住话茬,“你年轻,就一句话,干不干?”

    “啊?我?我我我不行。”

    “你咋就不行,那女人就是你们这些血性的男人去干的,知道么?就今晚,就你去干。”

    其实那时我还没怎么想通这件事,毕竟这是好事情。我和孙二还有王狗,素日里也没什么交集,我娘讲,那都是老不正经的混混,到现在娶不到媳妇的男人,都是有问题的。我问过我娘,哪里有问题,我娘就不再接我的话茬了。

    但这干不干先不说,至少是有干的机会,怎么也算是好事。

    那么问题来了,这好事,为何会落到我身上。

    而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手机屏幕的照片,哪还有什么仁义道德和礼义廉耻,我告诉王狗,说我干,但就一次。

    于是我说干就干。

    我以干女人这个理由出现在凤爪理发店的那一次,是那年秋天最冷的时候,街面上的人都穿了厚衣服,凤爪穿着高领毛衣,弯着腰给我洗头发。

    我坐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女人。

    她有江南女子的皮肤,肤白貌美,嫩的能掐出水,她的手心搓着焗油膏,暖化柔美,她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都抵不过王狗告诉我的暗号。

    我给你打广告。

    我给你打广告。

    我给你打广告。

    我说了三遍,白凤爪才听见。

    她嘴角上扬,讽刺般的说,“你也来?”

    我突然就面红耳赤,语无伦次。

    那晚,我和凤爪姑娘发生了我这辈子的第一次。

    那是距离初中生物课的两年多时间,那些摆在生物书上的词汇和句子,在考试时记不住的构造,在那晚,都记住了。

    事后,王狗说,“恭喜你,AV男主。”

    孙二又说,“我们,录像了。”

    5、

    福禄路被分成两半,像是银河路上的撞击,还有那条从不喜欢张扬的拉布拉多犬。

    有了录像的三年多,危机到我的,只是我素日里多余的担心罢了。

    我害怕那些不堪会在某日翻网站时翻到,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会带来不安,会让我灵魂,暴露在日光下。

    事实证明,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我再没见过白凤爪,在那次事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理发店交给一个黄头发的小妹打理,操着一口地道的广东话。

    孙二和王狗时不时和我蹲在墙角,问我那晚的感受。我早已记不清,唯一记得的,那晚很黑,只有毛玻璃上反射的月光,和偶尔从瓦片上窜出,蹲在窗户旁发出的怪叫。

    我有很多次想开口,问录像的事情,但都被作祟心理反噬,没开口。如果把别人早已忘记的事情,再次开口提出,就像是原本决堤的河流,瞬间拉闸爆发,那股猛力,是我不能承受的。

    两年后,福禄路旁边的红日路,新开了一间醉吧。

    白凤爪就在里面。

    那年我高考结束,在红日路的茶餐厅打工,隔壁翻新店,店里改成了黑色招牌,闪着白光的醉吧。

    那是大口撸串大口喝酒的夏季,蝉鸣声盖住整个夏日,臭汗成了男人们行走街头的特殊味道。我骑着一辆小电动,双手抱着五盒盒饭,踢开醉吧的玻璃门,在吧台上,看到了白凤爪。

    那个在两年前穿一件做旧的格子长裙,微卷奶灰色长发披肩的白凤爪。

    “哟?跑送外卖啦?没考上?”

    “啊,没有,成绩没出来,打点散工。”

    “挺好的。”

    之后,她接了电话。

    “喂老公,马上下班,马上回来,不堵车五分钟必到。”

    她从吧台前拿一个黑色皮包走出来,腿上穿着牛仔裤,上半身是牛仔衬衣。

    到我跟前一米处站定,抬头看我,那一瞬间,我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捏碎那般的疼痛,那般的难熬。

    我在她的瞳孔看到的,是多年前那晚,透着光模糊不清的眼神,而此刻,我像是看到了全部。

    “嗯,祝你好运,我,先走啦。”

    白凤爪推开玻璃门,按了车钥匙,把玻璃门旁的那辆大众开走了。

    那是行道迟迟中最热的夏季,蝉鸣声缠着树环绕无数圈,周围的人来了走,走了来。那条老旧的福禄路拆迁一半,因为王狗成了钉子户而停止,整日徘徊着开发商和准备赚差价的中间商,站在曾经张屠夫家的那个位置,你推我挡的协商。

    你要问我想过白凤爪么?

    我想过,我也找过。

    只是我的找,不能用找的定义来认定为找。大概是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阶段,脸上要的不仅仅是心里想的,还有牵挂的,和需要伪装的。就像我不怎么爱读书,但为了母亲,我只能读。

    就像我找白凤爪,为了某种界定和世俗,我也没怎么去找过。

    我再没接触过像白凤爪这样的姑娘。

    也再没接触过干不干这个话题。

    6、

    福禄路被拆成两半,像是银河路上的撞击,那条从不喜欢张扬的拉布拉多犬,也丢了。

    再次有白凤爪的消息,是大一那年暑假,还是红日路。

    哥几个坐一起,开一箱黄河啤酒,唇红齿白的灌着啤酒下肚,桌上摆着腰子和猪肘子。

    酒意上来,有人就开腔了。

    “你们记得,那个福禄路的白凤爪么?就那个开理发店的女人。”

    “记得啊,那骚货。”

    这两个字,刺耳又刺心,我抓起一瓶酒,猛灌自己,直到喘不过气。

    “她后来跟了王狗子,就那个蔫荪,打了十年光棍的那个老嫖客。”

    “谁?”我抓起说话人的衣领,此时早已酒意醉人,快人事不省。

    “王狗子啊,你邻居。”

    “哥几个,恕我直言,那是男人么?就他那点事,谁不知道,好像那方面不行咧。”

    “所以啊,这凤爪姑娘这几年,咋过来的咧。”

    酒刺胃,话刺心。

    有人又问,为什么?

    有人又答,“好像是啥子录像,估计是凤爪姑娘的不正经东西,威胁了。”

    那年的夏天啊,真特么热,热的人寒风刺骨,像是浇了一盆凉水。

    我在午夜梦回时,又记起年少时,在理发店的那晚。

    她说别开灯。

    我说嗯。

    她说那是她的第一次,她说,“以后啊,对我好点。”

    只是那时我没问,她的以后是多久。

    如果可以,我多想问她,背负着我造的孽活下去时,心里是什么滋味。午夜梦回时,有没有想起,她曾说过的第一次。

    那时我不懂。

    现在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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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评论

      • 7aa0303aa1c9:看到最后莫名感动
      • 小玩具妈妈:这个第一次应该是爱吧 。第一次因爱而做爱。哈哈,我就是这么理解的
      • 千里皖江:作者是嫖娼主题写作专业户。
        千里皖江:@凉子菇娘 已关注
        凉子姑娘:@千里皖江 然后呢?
      • 山妮红叶:很赞!少年的懵懂,青年的纠结……🍭🍭
      • 5a42fa88de5d:我感觉你是从啥啥社😏搬过来的
        凉子姑娘:@栁先森 啥?搬过来的?这事你得说清楚
      • 1a501e2f8fed:有点像〖左耳〗里的黎吧啦,外表与内心相反,一面是妖艳贱货,一面是渴望爱与幸福的单纯女孩,她喜欢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孩,为了爱不顾一切,,,,,,,,,纯属个人感想
      • 刘小盗:好像我看懂了,又好像没看懂,这白凤爪是被王狗套路了?还是被这十几岁的孩子套路了,背负着罪孽活?
      • 冷小茶:太棒了,这才叫真正的小说:+1:
      • 亦矢:这套路深的,我去,唉,这女人忒可怜,作者文笔很棒棒啊
      • 4afaa09739fe:凤爪姑娘挺好的。
      • 木木朝朝:做爱的时候女人不开灯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除去羞涩,是想要逃离现实吗,欺骗自己?因为黑暗可以让感官更加清晰,可以放任思绪漫无边际的游荡?
      • b0e3c1b8c550:别说了,我是老实人,这盘我接了。
      • 优雅而痞:总感觉欠缺了些什么
      • 爱佛僧:数千字龌龊,被“别开灯”三个字彻底抹平,说没有这三个字,好歹给人留了一点脉脉挂念,若没这三个字,便是数万字也是无聊。可知,文之道,便算一字两字三字都不可放过,有与无,区别大了!
      • 南苟:陷于这样的文字不能自拔。
        南苟:@凉子菇娘 除了羡慕嫉妒恨,就是喜欢。蒸的!
        凉子姑娘: @如鱼尸 大大过奖了
      • 百度惊悚:厉害啊
      • 顾林深深深:凤爪姑娘被录像威胁是因为为了维护“我”吗?不然我觉得她应该是不在乎的吧。
      • 顾林深深深:想请教一下,每段都是同样的句子开头,那叫什么写法啊?
        顾林深深深: @凉子菇娘 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凉子。
        凉子姑娘: @顾林深 相同的情景渲染,渲染整个文章的主要环境。
      • d4562c7028fe:提枪上马,屹立不倒!
      • 柏梨:霸气,露骨。
      • 十六颗牙:好看!
      • 静如水漪12:最后结尾和前面反差构思的真好。
      • 甜腻老干妈:看完了 想说。。九三年手机就能录像了么😂
        甜腻老干妈: @凉子菇娘 录像带也很高级了😂😂
        凉子姑娘: @甜腻老干妈 不是手机啊。😂
      • 夜二郎:妙妙妙
      • 醉猫知改改:很棒棒~
      • 皮皮蟹:我感觉作者对这种类型的女人情有独钟不知道为什么
        打完酱油回家: @皮皮蟹 喜欢御姐的男生都比较闷骚一点,哈哈。开个玩笑
      • 751b4adf1aa7:其实不太理解。可能是她一直期待一种味道吧。
      • 七染_:如果不是写性而通过别的描写出来也许没这么深刻,但为什么一定要把它写深刻,文笔不错,喜欢
      • 徽京四少:都是套路啊
      • aed9ac05d25c:我真的一字一句的看完,结果没看懂!!!那个少妇是第一次?给了那个小屁孩????
        温叶子: @林下雨 我想说的是 我也没看懂:)
        aed9ac05d25c:@温叶子 难道我是一个狗?
        温叶子: @林下雨 你不是一个人😉
      • 喜得圆满:😂速度好快……故事好好……我好喜欢……
      • 狐小白:原来不是叫干不干的话题吗😂😂
        狐小白: @凉子菇娘 当然干不干更吸引人了,哈哈,这个也挺好😂😂
        凉子姑娘: @狐小白 我都不知道哪个好了。
        凉子姑娘: @狐小白 哪个好。
      • 南风舸乐:本人高中生写了一篇短小说,文采不佳还请莫怪,书名《你是我不能拥抱的梦》
      • 番茄爱吃饭:我就想知道那个第一次指什么到底 仅仅指那个第一次吗
      • 专三千:就是干
        凉子姑娘: @专三千 你大爷。
      • 922b3cbb8a44:好思绪 好文笔 😀🍧好白凤爪 有点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922b3cbb8a44: @凉子菇娘 为何又是 可有什么缘由😀🍧
        凉子姑娘: @葛薯 😂又是西西里
      • 二孃:干!
        二孃: @凉子菇娘 其实凉子你的很多篇故事我都是热血的🤗🤗🤗
        凉子姑娘: @二孃 二妹子很热血啊
      • a665b08c9f08:凤爪姑娘好过现在很多所谓的好女孩
        凉子姑娘: @乌鸦道 故事情节铺垫需要
      • 时玉:犀利
        凉子姑娘: @艾时玉 哈哈
      • 喜栋:有格调~有品味!👍👍
        凉子姑娘: @喜栋 谢谢
      • 孟小满:你有毒
        凉子姑娘: @孟小满 哈哈哈。。🙉
      • 青木蒂:文笔很喜欢,故事也饱满,赞
        凉子姑娘: @青木蒂 谢谢喜欢
      • 尊敬的王二:好故事
        凉子姑娘: @尊敬的王二 😆
      • 凉羹:😂😂😂😂不不不,你还我小黄文
        凉子姑娘: @凉羹 这才不是小黄文
      • 元宿周期表: 
        元宿周期表: @凉子菇娘 找个老年机就可以呀。太激动,这篇真不错,我一行一行看完。
        凉子姑娘: @元宿周期表 请问空白是怎么做到的。🙋
      • 艺腾:就喜欢这种风格
        凉子姑娘: @艺腾 那就好,啦啦啦
      • 洋葱花:厉害
        凉子姑娘: @洋葱花 哈哈
      • 凡大仙:好故事~
        凤爪姑娘妖艳的外表下其实是保护自己的一颗柔情的心~
        凡大仙: @凉子菇娘 为你打call~
        凉子姑娘: @凡大仙 谢谢喜欢
      • 幽罗:你的故事总是大胆,佩服啊
        凉子姑娘: @幽罗 哈哈。😂
      • 梁狄:哟哟哟哟
        梁狄:@凉子菇娘 对,因为只有这个名字无论是简书还是阅文都没有被人注册,真的是吧压箱底拿出来了
        凉子姑娘: @梁狄 改名了
      • 安之以幸:脑回路有点大。完全跟着你的逻辑。我自己已经开不开脑洞了。😂😂😂
        凉子姑娘: @安之以幸 哈哈
      • 香不随:混红灯的人,说第一次别人可以信,反正我是不信。🙈
        凉子姑娘: @香不随 。😂
      • 丫头爱傻瓜:第一次为了感情,感觉
        凉子姑娘: @丫头爱傻瓜 这话好透彻
      • 刘小宅:群像写的厉害,喜欢这样的文字
        凉子姑娘: @刘小宅 谢谢
      • 张玲琅:摇奶直上三千尺的句子你是怎么写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凉子姑娘: @张玲琅 哈哈哈。😂
      • 江南烟雨还有你:超级喜欢
        凉子姑娘: @江南烟雨还有你 哈哈
      • 顾北城i:超喜欢!
        凉子姑娘: @顾北城i 哈哈
      • 楠央:干,我靠。
        草家伙找王狗去。😡😡😡
        凉子姑娘: @楠央 干他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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