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上指针已经到了午夜12点过15分,时候是不早了,冷雨夜,就像为另一个世界打开了大门。
从古到今,人为何会日升而耕,日落而息,又为何雨天谁也不想出来,谁也不愿出来,夜晚和白天为两个世界,下雨的夜晚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得已大开,一个阳间的人,来到了阴间,窥得的自然是阴间的事,心里自然是惊恐,害怕,不适应的。
人间为何会有鬼逗留呢,因为有他想要带走的东西,有留恋的人,这是它生前的地方,死掉了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
“姑娘,往前面走就是出去了,一直前走不要回来,”。
我加快脚步,赶紧走,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条路上,只有我自己一人的脚步声。到出口,保安大哥并没有和我一起出来。
我转过喊着:“我出来了,谢谢您”?
没有回音,我倒回去找他,这条路又变得不一样了,我边喊边找,在一个拐角处,看到漆黑路尽头,有一个高大的魅影,尽头的光在他身体旁边射出来,它只要一抬脚就能走到我面前来,一伸手就可以捉住我。我读过无数鬼怪故事,看过很多灵异影片,第一次撞见真正的还是第一次,哪亲身体验这种场面,一回生二回熟了,刚不久就被吓过一次,我的小胆也已经有了备书,小短腿抖(⊙o⊙)啥?抖,快跑,站着看着那个怪物来抓我吗。我撒腿就往外跑去,跑上天桥往回看,此时的外面已经不下雨了,天桥还是熙熙攘攘的车胎摩擦马路的声音,还有忙忙碌碌窸窣的几个送餐的快递小哥,好像一切正常了。
我吁一口气,转头就往家的房走去,平日轻快的步伐,变得沉重起来,还好到家门口是坐电梯上八楼,不能的话怀疑自己走不回去了,脚后跟像被另一个人踩着一样,平日不开空调的电梯今天到开起了冷风,吹得我,脊椎骨发凉。电梯慢慢的上升,我受不住这股寒意,打了个实实在在的嘭涕。
家里的狗子像是听出了我的声音,开始吠起来了 ,我得赶紧回去,这大半夜,狗叫声把邻居吵醒,明天会物业接到投诉。回到家,狗子殷勤迎接,瞬间身体轻松一半,压在头顶的乌云一下子散去。这个人时候狗子不对了,狗子狗毛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来到了他的地盘,他獠牙呲出来,跑到门边,在门缝拼命的呲嘴,三到五分钟,看来那来他地盘的家伙走了,他就欢欢乐乐的过来看我。我顺好她的毛,他关心的看了看我,尾巴摇起来,看看我又舔舔我,一会儿靠着我睡了下去。
我倒在沙发上,做了个梦,梦中一个男人拖着一个女子,把她的头,手,脚,用电锯锯下来,拿起那个脑袋恶狠狠的摔进马桶,还不解气,开起电锯,一顿懵搓,那张脸已经四分五裂,他还不罢休,找了个大铁锤,像捣打蒜一样把一颗脑袋,捣的稀巴烂,那一堆烂泥看不出是什么玩意,他才肯罢休,随手把他的杰作冲进了马桶的下水道。这个女人有些眼熟,我靠近她的躯体,发现她很白,我正努力想着她是谁,那个男的好像看见我了,翻着白眼举着铁锤往我这边来。
我来不及思考感觉脸上一阵清凉,脑袋被什么扒拉着,我睁开眼,我家狗子用她的鼻子嗅我的脸,用她的爪子像拍皮球一样拍着我的脑袋。我环顾四周,看了一下钟,凌晨两点。我简单洗漱了一下,睡回了卧室。
第二天我病了,开始掉头发,乌黑浓密的头发一掉一大把,过年回家,奶奶看我心痛的要死,我把我那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她带我去问了村子里有明的老半仙。
老半仙看了一眼我已秃顶的头颅,扒拉开我的眼睛,叫我伸出舌头和手掌。随后掏出一张符纸,咬破手指用血写了个字,等字毕,双手合纸举在眉间念念有词,右手一挥,符纸临空烧尽,它随手一挥,灰烬化为一颗血珠。他用一根黑色的线把血珠穿好,交到奶奶手中。
“你孙女,三魂七魄,少了一魄,这个东西你让他带七七49天,方可化解”。
我和奶奶一同谢过老半仙。戴满77 49天后,我秃顶的脑袋开始长小绒毛,过一段时间它长得扎手了,一年后,长发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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