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半开着,桃树的枝叶随风舞动的沙沙声,树上麻雀跳跃嬉戏的啾啾声,节日里休闲的业主们彼此的招呼声说笑声,偶尔夹杂着定是体态小巧灵活的宠物狗的轻吠声,时不时的飘进来,清晰又模糊。
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看见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五点,也就是说,我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多。
昨天从妹妹家小聚归来,虽有咳嗽,但也不甚厉害,洗了几件衣服,感觉累,便上床躺着。哪知这一躺,便没起来。
先是嗓子发痒,咳嗽加剧,简直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鼻子里边火辣辣的,不断的打着喷嚏。头上像是勒着紧箍咒,涨涨的痛,四肢酸软无力,翻个身似乎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我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道何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周身的酸痛猛烈的侵袭我,我想我是醒了,只是眼皮像压了铅块,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抬起一下,便不得不马上合上眼睛。卧室里漆黑一片,可我却感觉自己躺在红通通的炭火上。
我想我是发烧了。打开手电筒,摸索出体温计,果然发烧了,38度,这对于体温素来不超过36.5度的我来说,真的难受。
头要炸裂一般,每个关节都像是被噬啮似的酸痛不堪,手机屏幕上显示凌点刚过,我不知道我将怎样熬过漫漫长夜。
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已是五点多了。凭着直觉,我知道我的体温有增无减,一量,38.5。
看来是挺不过去了,吃了退烧药,不一会便汗津津的,觉得身上也轻松了不少,但头依旧胀痛,一睁眼就天旋地转。索性一直躺着。
两点多,觉得身体又发沉,体温回到了38.3度,连忙吃了药,迷糊着了。再次醒来,便是刚刚过去的五点,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倒是轻松了不少,也能环顾四周,欣赏窗外绿意正浓的桃树了。
醒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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