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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菜根谭》译注,看到“疾风怒雨,禽鸟戚戚;霁月光风,草木欣欣。可见天地不可一日无和气,人心不可一日无喜神。”时,不禁联想起近日在故乡幸见祥云时的欢喜,倍觉心境契合,无上欢欣。直佩服古人之情怀独具心性,心智之高远宽平,让我辈读来自觉:有时忘情于山水之间,会令己心得以安顿怡然。
且看上述短文之译注:“狂风暴雨中,飞鸟会感到忧惧不安;晴空万里时,草木会呈现欣欣向荣荣之貌。由此可见,天地之间不可以一日没有祥和之气,而人心更不可一日无欢喜之情。
成书于明万历年间的《菜根谭》,文句短小隽永,意味发人深思,当其问世,便受到无数文人雅士和大众的喜爱。四百多年来,流传甚广,经久不衰,获得了高度的认可。古人云:性定菜根香。伟人毛泽东也曾说:嚼得菜根,百事可做。
明清士大夫手大量禅学思想中“心学”影响甚深,《菜根谭》中涉及“心性”之语甚多。故而当我们也学古人夜深人静,独坐观心时,也会于古文中抒旷古之情怀,得明心之真言。
在故乡见祥云之时,是刚给患病的母亲敷完药,觉母亲病情不见好转,心情郁郁于胸,难以排解。于是推开母亲门窗,但见七彩祥云惊现于天外,祥云中透着粉色橙色白色晕染的光,在天空一畔久久不散,我激动的唤着母亲把她扶到窗前,大声对她说:妈妈,你看祥云都在陪我们抚平伤痛,看来你的病要见大好了呀!妈妈也高兴地看着祥云说:这样的祥云难得一见,看来今年是个美好的年呢,我一定要在这样的天气中好好养病。
看着母亲欣喜又安然的神情,我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真正是:“可见天地不可一日无和气,人心不可一日无喜神。”祥云呈现天空,在这样的情景中识得乾坤之自在,自然之时序,光阴之变化,才能感受胸怀中充满祥和之气,处处才充满富有生机的春风。
“心体便是天体。一念之喜,景星庆云;一念之怒,震雷暴雨;一念之慈,和风甘露;一念之严,烈日秋霜。何者少得?只要随起随灭,廓然无碍,便与太虚同体。”人的心体与自然一致,高兴的时候,就如同自然界有景星庆云的祥瑞之气,只要人的这些愤怒、慈悲、冷酷等喜怒哀乐的情感随起随消,没有郁积,便是与天地同为一体了。是的,如若我们能随心放下郁结于心的哀痛惆怅,超越外物加诸己身的羁绊,势必到处都能观祥瑞之像,听祥和之音,从所见所闻的自然和天籁中享受自然中蕴含的乐趣,悟到人生的真谛。
“风花之潇洒,雪月之空清,唯静着为之主;水木之荣枯,竹石之消长,独闲者操其权。”风中花朵的摇曳洒脱,明月积雪的空旷清明,只有内心宁静之人才能享受。潮起潮落,草木一枯荣,竹石的消失和生长,只有富于闲情逸致的人,才能领略自然的变化,并将其掌握。
人只有保持淳朴的天然本性,淡泊致远,如陶渊明有云:“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只要在追求自由中保持一份恬淡和无拘无束的本我,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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