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我和吴义师傅、昌昌姑娘一起畅饮了一番美酒。酒和美人,如此醉人,醉到我兴奋又烦恼地无法入睡。
这回要说的是,诶?
酒劲还是太大?头好痛好痛,痛到后脑勺好像要裂开,摸过去,头发不知被什么粘在一块儿,抓了一把一看,是凝结的血块。
我怎么趴在地上了?我怎么了?我在哪?
这里像是一片奇怪的田野,到处是枯死的草,被可能是血的东西染成黑夜一样。我双手用力想撑起来,却感觉浑身骨架要散开似的。
昏黄的烛光映了一个摇摇晃晃的影子在草地上,抬头一看,吓我一大跳,一个乞丐模样的大哥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再慢慢看四周,看了好像很久,还好,不是很陌生的地方,我终于慢慢醒悟过来。
这是牢房。
我赶紧在身上摸索。
幸好,袋子还在。握紧了袋子,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努力回想,从那天还在床上开始:
梆梆梆的打更声,就像在我耳边回响,听的非常清楚,越来越清楚,还夹杂有很多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烦人。
等等,脚步声??
本能地,我从床上跳起来,同时,房门被一脚踹开,一群官兵模样的人冲进来。
刀呢?我的刀呢?
我赶紧往桌子上一趴,打翻了油灯,这动作好像惹恼了那群人。顿时,都不知道是拳,是脚,还是棍的东西雨点般打到我身上。
顾不了那么多了,于神仙的三个锦囊都放在桌上,两个空的,还剩最后最脏的那个没开,它可是我的救命稻草。
这些官兵好像跟我有很深的仇一样,下死手打。
我觉得自己就快被打死时,他们停了下来,有人把李儒给我的那些银锭搜了出来,还有那麟趾金。
看到金子,他们更激奋起来:
“狗官!”“打死他!”
狗官???
我怎么就成狗官了?
我一直在想着打倒那些奸贼,造福百姓啊。
怎么我TM还成狗官了?
用最后一点力气,我抬起头。却看见,我师傅吴义,还有白天载我和昌昌的记里鼓车的车夫,都被官兵们押着。
师傅不会也被打了吧?我想再看清楚点。
这时,后脑勺被重重一击,我眼前泛起密密麻麻的一片,好像全是金子。
然后,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了。
断断续续又回想起几个片断:
先是血,气味很腥,我的脸都湿透了。
接着有人搜我身,摸走了一个锦囊,然后说这是什么垃圾,扔了,又摸一个,然后说呸呸呸,晦气晦气。
再后,有个谁说,是不是那一刀鞘把人打傻了,就跟疯子关一起吧。
对对,我想起来了。我和这个乞丐大哥一起,被关在牢房里。
狱卒见我醒了,扔了纸笔进来:“金银哪儿偷的?是否还有同党?赶紧招了,免得皮肉受苦。”
写啥?不知道,头好痛好痛。
我问:“我师傅呢?怎样了?”
“他都招了。”
“招了?招什么了?”
“开始还嘴硬,一打就招了是你偷的金银啊,要不他哪来的钱买房;那车夫也招了,你和个女子出手阔绰——这车夫也是傻,身上没零钱,拿官银买口水喝,不抓你们抓谁。”
“我师傅在哪?”
“还师傅!那女子是何人?带赃物逃去哪了?快说!”
狱卒拿起一根粗棍子走近来。
打就打吧,我闭上眼睛。
蹭蹭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女子是何人?”
抬头一看,啊?
吕布将军满脸焦急地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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