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那个
文/一笑东方
塔里塔外
某日下午接到作协一位老师的邀请,说是作协有一个茶会,他问作协工作人员,说怎么没我的名字。我说我本无名,本是一个在河边散步的人,偶然被一位前辈老师邀请我加入作协,就顺便加入了,设若无缘,我可能还是像以前一样,在网络漂泊,教书吃饭行走人间,籍籍无名,偶然写点文字。即便现在加入了,也一样的淡泊,不求闻达。茶,我是极少用的。我写过一篇《不饮茶》,不饮茶,这是地域使然,生活使然。所以好意心领,有些场合,有些圈子我凑不进去,不如敬而远之。
认真工作,潜心阅读,闲来写文,继续我这半隐居式的生活,不舍己道,不扰他人,如是而已。
我忽然记得,早些年我似乎也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但是发现那个扮演各种角色的人已经不是我,我语无伦次,我手足无措,我取悦他人,离本来的我太远太远,我的心太累太累。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于是我回归了一己。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任何一个行当都有圈子,可是那些圈子我融入不了,我可有可无。因为你说话,没人会理你。真正的大佬极少在群里说话,一旦说话应者云集响应。他们推杯换盏,我不懂,我可能是那个最先醉倒的人。他们的权谋,他们的厚黑学我不会。对了,我像极了那个多余人。
一些话写出来,并不表示我顾影自怜,孤芳自赏。而是让自己时不时得校对一下心灵,校对一下自我,不要在追逐中迷失自我。像木心先生所说的那样,中国文学是一座高塔,而我喜欢做那个塔外的散步人。
旧的与新的
中国人始终把旧历春节当作新年,元旦始终是阳历年,不亲切,也不是土生土长的文化。今天我们之所以如此,一半的功劳是商业炒作。如果我们把这些当做文化,那么我们固有的文化还能存在几许。元旦之名本属于春节,没想到我们把最好听到名字给了外来文化,我们对外国人客客气气,他们对我们却颐指气使,甚至辱骂。不受我们的规则,不尊重我们的文明,却无人制止。那么我想我们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为了迎接新的,把自己尊严都丢了,这新又有何用?
不仅如此,我们这些年一直惯着所谓的国际友人,不论是那个外国人,只要会外语,就能在中国的各种学校骗吃骗喝,顺带泡中国的小姑娘,中国的小姑年也愿意跟他们。这就是我们迎接新的结果,如今没有好转,他们继续在我们的国度作威作福,我们却还这样宽容他们,我们难道做奴才惯了吗?某某大学竟然有非洲留学生陪读制度,就是一个非洲留学生配一个中国女孩子陪读,真是丧尽天良,试问,我们出去留学有这么好的待遇吗?什么玩意,这就是我们迎接新的东西吗?整个一个跪舔,如此,还能叫做大学。旧不旧新不新,如此怪状。
回与不回
春节将至,每年这个时候最纠结的就是回家过年。我的家在苏北,妻在长江边上。我们家的居住条件不是很好,譬如如厕问题沐浴问题这些年都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妻子似乎不愿意回,也怕小孩子无法适应。乡村的改变很慢,而且城镇化新农村不可能一天改变。可是我的父母已然七十岁了,他们盼的不是就是团圆嘛。我虽然很努力,但是妻子不这么想,她认为我的父母给予我们的太少,于是很少回去。
今年说回,说是年后回。但是我的父母却认为,过年就是过年,年后就没有年味了。所以第二套方案是,我一个人陪我的父母过年。孩子太小,跟着妈妈在外婆家过年。最终双方都没有说服,都对我有所抱怨。我只能一个人陪父母过年,我出外闯荡二十年,似乎什么都有了,但是当我一个人坐上火车回家的时候却像是一无所有,万家灯火,车来车往,踽踽独行,唯我一个。其实想到根本,还是因为我不够富有,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如果我腰缠万贯,在县城再买一套房子,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可惜这一套房子已经让我如此劳苦,更不敢提二套房子了。
很多年前,一到过年我很怕回家,是因为想混得好一些。那时候,没女朋友,也没有钱。后来,有了女朋友,女朋友后来顺理成章地成了妻子,再后来有了点小钱。有了房,有了车,有了孩子,可是回去的脚步却这么难了。我甚至开始后悔我当年为什么读高中,又为什么读大学,就算读了大学,又为什么出来混。有时候想回头,却不知该怎么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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