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梦心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曾经的容颜正不可挽回的停留在遥远的记忆深处。
丁梦心说:你和郑直联系了吗?
我说:这段时间他比较忙,所以没怎么联系,不过这次也要赶回来。大家正好聚聚。
下午,该去的人都去给吴心上了香。
晚上,俞望,甄士龙,丁梦心,秦褚恋,我们聚在一起。这是多年后的聚餐。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沉闷了片刻,
郑直说:大家最近都忙吗?
俞望说:瞎忙。
甄士龙说:石峰你还踢球吗。
我说:早已挂靴了。
我把吴心的日记给他们看了。
郑直笑了,这也不像我吧,编的多。
俞望说:我哪有干过那些事。
丁梦心看了看郑直:我觉得他把你的部分写少了。
我说:你们可不要对号入座啊,这是小说人物。你们到是可以再讲讲现在的故事,我这汇总一下继续续写下去。
郑士龙说:拉倒吧,再写,肯定也不会有好事。
秦褚恋说:您们的故事还挺多啊,石峰你怎么没给我讲过。
我说:大学的事你都只知道,这以前的事你也没有问过我吧。
今夜,酒喝的有些闷,大家心里明白,因为吴心。郑直喝了几杯,就忙着要走,说媳妇在家等着呢。
俞望说:你还真是好男人做到头啊,这才几点。要不给你媳妇打个电话,发小兄弟喝酒没事,我们不说丁梦心在这。
郑直望了一眼丁梦心,眼神中有些躲闪,起身离开了。
杯酒交错间,大家又回忆了一些往事。调侃现在不如意的生活。秦褚恋第一次见丁梦心,几杯酒下肚,两人已经聊成多年未见的朋友。俞望依然不改豪饮本色,桌子上红白黄一股脑的灌进肚里。搂着大龙愁言惨语。我独自坐着,置身事外一般,又想起,"聚会,这个看起来热闹的场景,那个你重要又不重要的圈子里,每个人感受着自己的孤独和疯狂。你悄悄走掉,也不过是走掉而已,其实,你在与不在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但重要只在于,在乎你的人和你在乎的人。
秦褚恋见我发呆,举杯说:别发呆。我忙也举杯一饮而尽。
酒散,大龙送醉了的俞望,如果不送他,他自己打车回恐怕一夜也到不了家。秦褚恋顺路也一起走了。
送走了他们。
丁梦心说:‘’可以一起走走吗?‘’
我说:‘’可以,也没什么事,反正要送你。‘’
丁梦心说:‘’明天我就回去了。‘’
我说:‘’我有件事还是想替吴心问问你,上次回来你和他为什么在一起,你给他留下那么大的期望,还好,他先走。不再有这些烦恼。‘’
丁梦心沉默了一会。
"我能说没有什么原因吗,人就是这样,做事有时只是感觉而已。‘’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也就是说只是玩玩?‘’
‘‘我说不清……’’
余路无话。送她到住处。我打车回家。
一路上我想回去再读一读毛姆的那本《人性的枷锁》。人生本来是没有意义的,出生还是死亡都没有意义,不过是无尽宇宙中毫不起眼的一瞬,还有那张编织的土耳其地毯,那一条条的经纬线本没有意义,他们交织在一起只是编织人审美的需要,他想编织什么就拿一些经纬线编织成看起来有意义的图案,这些不同的图案组成了整个人生。
吴新是丁梦心人生地毯上的那些图案,他们也是我生命中的图案。但非要说出什么意义来,确实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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