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旅游团,我和老妈跟着一群人走着。中间是个湖泊,沿着湖泊是上下两层的路线。
一堆人围在路上,叽叽喳喳不走 讨论怎么走。老妈矫健地拨开人群走向前,“叨叨什么,走就行”魔镜后面的眼中充满了对他们的不屑。我挽着老妈的胳膊走在最前面。
路边没什么风景,都是灰蒙蒙的混凝土建筑。也没有岔路,我们沿着路,经过很窄的小门,向下来到了下面一层,方向走向了往回的方向。
边走我听到前面的几个人说到游船,在哪里可以乘坐游船。
老妈不耐烦地抱怨,“这怎么个逛法?”
我心想,这不是你说走就走的吗,走到半路开始问这个个问题了。
我看了一下上层挤满了人。
我开始用北京话跟我妈对话,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咬着北京的儿化音,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说话时露出的后槽牙,为什么会露出后槽牙,我也说不清楚,就觉得很开心地模仿北京话。
老妈和我的头靠在一起,我们一边走一边学北京话,完全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神我们的语速很慢,但是模仿地有模有样,我也看到老妈微笑说话,露出的后槽牙。
“别着儿急哇儿,咱儿们走欧着就呦行”,我努力找着节奏,那个字后面该加儿化音,哪个字词该重读。
“这儿路线是分两层儿的哇,咱儿上面儿是一层儿,现在儿在下面儿一层儿”,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地地道了,更自信地模仿着,但节奏依旧是一字一顿的。
“我儿听儿人儿说哇啦,咱这儿是下层,一直走欧,再上起。”我看前面是一溜护栏,有条路通到上层。
“上起后啊,有码头可以坐儿船” 我有点心虚,觉得码头再上二层有点不太合理,就开始随意脑补,胡说八道,还表现得特别自信,口无遮拦,信口雌黄应该是这个意思。
我一手挽着老妈,一手开始在天上画着圈笔画成湖的样子。
“上去后哇就呦能看到坐船的码头,就在儿那哇,没错儿,在上面那层儿,就在对面儿”,我比划着对面的方向。
老妈笑着看着我,露着后槽牙,带着墨镜,脖子里系着花围巾。
我的北京话说得不错,就是说得慢。
在梦里,我看不到太多景色和人,唯独学北京话说的开心,怪诞地是,梦中的老妈不像是老妈,脸圆圆的,肉乎乎的,现实中的老妈有点瘦能看到颧骨。我在梦里坚定地觉得是老妈。
在梦里开心地出游,再怪异,也觉得充满希冀,想要知道在哪坐船,湖的印象在我看来向一个夹心饼干,我们在两个外层边缘游荡,不知湖的样子。
模模糊糊地,很不情愿地我被闹钟吵醒 到隔壁房间,把充电的手机关掉。
心里想着能继续回到梦里该多好啊,但是应该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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