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一些事还记得,但做过的梦却忘光了。记得做梦最多的时候,是从大西北调回老家那一年,而且梦中出现最频繁的是我原先住的单元房,家俱仍旧那么摆放着,床没动,就是门锁换了,我打不开,尽管新住户是租借我的,我仍旧那么粗气,但一醒来,不免心如土灰。我所以接连几十次梦我原先的房子,是因为刚回老家,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两三年里一直借住着别人的房。我的愿望醒时没法说,只好在夜里让梦替我去实现了。
几年后,我有了自己的房子,便再也没做过房子及工作频繁调动之类的梦了。但有一段时间,我的梦不知怎么全与高科技游乐项目相关,我借助魔幻机器上天入地,任意驰骋,那种酣畅淋漓,难道是对什么限制与约束的反叛?我到现在都弄不清,心病究竟在哪里,什么愿望如此强烈,急于要梦境来实现与表达呢?
照弗洛伊德巜梦的解析》里讲,梦是‘愿望的实现’。对照我集中做过的两组梦,和零星做着的其它梦,我佩服得老弗五体投地。
这便又引出另一话题:我最近这一两年几乎没做过梦。是愿望没了?还是愿望大都实现了?我反思着,对比着,依我的性格在分析着。实话讲,我如今真把小名与小利(我也只能得这些)看淡了;把小权与小智放下了(年轻时从来放不下),我觉得知天命后这几年,才是我这辈子最辉煌的时段,我一点也不看好我那已逝的青春岁月。
一旦真的知足了,便没了做梦的理由。不再做梦,我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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