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顿顿,新句未见眉目。笔底风光山水尽,一曲人事欠佳音。满砚梨花雨。
千秋空落魄,总把疏狂,算了浮名拓。且放赤墨入江河。念人间处处,几时是非措。
那是一段我拼尽全力也安放不下的是非。
佛家言:“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倘若无了是非相,怕也便不为这黑白羁扰,然失却人间烟火,虽跳脱小我,又何尝不是某种意义上的自杀?
凤凰涅槃,听来漂亮,而新生背后隐匿的,是一缕卑微低贱的亡魂。众生素来聚焦高尚,以无我为上,以兜兜转转甩不开一个“我”为廉。若空即是终点,似乎现世愈发见得缥缈无常,见得黄粱一梦。
也许,正是安放不下,那段是非方有存在之意义;正是羁扰连连,本体的微光方有不灭之余地。
无这万物之相,方可度化万物,度化至空灵之境,度化至瓦解崩塌。
到底如何,也难有分辨了。
文/晏朝
乱写一气,毫无道理,纯粹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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