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小时候看过的相声,那时候的相声在我眼中像古典音乐一样的高雅,一般人欣赏不了,相声的逗乐一点也不可乐!
相声的艺术在于说学逗唱,好像逗只是其中的四分之一,所以不爱听的人听着都能睡着了。
读书时,经常会读到一些文人讲某某很幽默,然后还要讲一个幽默的故事来证明其幽默,读完以后我往往摸不着头脑的在心里自问:这些文人的笑点都这么低吗?这种水准也能称得上幽默的话,那我就是幽默大师啊!
那些幽默文人的经典幽默桥段在我眼中一点也不幽默,中国的相声艺术也在逐渐的走向落寞,随着社会发展进步,节奏越来越快,没有人愿意花半个小时听两个人说学逗唱最后扔出一个老掉牙的包袱,恐怕我也不会笑!
于是我详细查阅了幽默这个词,幽默并不是汉语中土生土长的词汇,它来自于英语中的humour(幽默),一般对其解释为:形容有趣或可笑而意味深长。
不知何年听到了郭德纲的相声,耳目一新,听相声再也睡不着了,而且确实能让人发笑,确实能让人放松。
为什么郭德纲的相声就能让人笑,而传统的相声却那么的乏味?
郭德纲的相声在搞笑,传统相声在搞幽默,这是有很大区别的。
郭德纲的相声既是对传统相声的一脉相承,又是对传统相声的大胆改造创新,他把传统相声中的“逗”无所不用其极的发挥到了极致,嘲讽,夸张,低俗,黄段子,网络笑话,只要能让人发笑的语言用于谦家人的故事串连起来,在听于谦老师家人故事的过程中不断的被逗笑,郭德纲做了很多人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很多人敢做却做不好的事情。
搞笑的宗旨是“出其不意,意想不到”,不论是夸张,嘲讽,低俗归根结底都是让人意想不到,所谓理不歪,笑不来。郭德纲用各种手段(不择手段)在出其不意,而传统相声在循规蹈矩,被伦理道德的条条框框束缚的牢牢实实。
于是郭德纲成功了,他出名了,德云社火了,相声也渐渐重新火了,有了新的灵气。
郭德纲是一个离经叛道之人,他背离了老一辈相声艺术大师的“圣经”,他叛逆了相声传统的幽默之道,他把幽默的相声改成了搞笑的相声,但是也是他救活了相声这门传统艺术。
很多人看过亚当格兰特(Adam M. Grant)写的那本书Originals: How Non-Conformists Move the World.(原创者:非墨守成规者如何改变世界),这本书有一个很恰当的中文名叫:《离经叛道》,这本书就在分析那些不墨守成规的人,不按常规出牌,不愿意接受默认选项的人如何获得成功改变世界。
郭德纲越来越火,德云社越来越火,那些墨守成规的人开始了对郭德纲的攻击,说他低俗,说他道德败坏在相声里骂于谦祖宗十八代,对于郭德纲的为人处事我们无权干涉,但是他的相声水平,以及他对中国相声的贡献那是有目共睹的。
墨守成规者越骂,郭德纲越火,直到今日,他们再也不骂了,因为他们觉得骂他也没什么用了。传统相声已经彻底落寞了,传统相声表演已经穷途末路。
堂堂的相声表演艺术家对郭德纲骂街,这些有名有姓的大艺术家集体骂街,真是蔚为奇观,除了害怕郭德纲过高的人气砸破了自己的饭碗之外,更因为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
这里说他们是“乌合之众”并非贬义,只是说他们聚集在一起成为了一个crowd(群体),表现出了群体“弱智心理”。
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 Le Bon)的著作The crowd : a study of the popular mind(群体:大众心理学研究)就描述过这种群体心理行为,这本书和《离经叛道》一样有个贴切的中文名叫《乌合之众》。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就会产生群体心理,而处在群体中的个体会被群体心理所影响丧失自己的个性特征,而群体心理又极易产生一些有悖常理的心理特征,比如:冲动,暴躁,智力低下,道德低下,同情心丧失。而处在这个群体中的乌合之众还浑然不知自己被群体心理支配控制。
所以,一群“乌合之众”干出一些匪夷所思道德败坏的事情并不罕见!
而我们所处的互联网时代,更容易让“乌合之众”聚集起来,你只要有手机和网络,你随时随地都能成为乌合之众的一员,在网络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乌合之众的群体心理支配者你的个人情绪,所以有时候网络上的一些群体事件发展走向并不符合常理,也不受个人心理情绪的控制,因为它已经发展成一种智商低下丧失理智的“群体心理”。
在封建王朝时期,统治者必需懂的如何利用乌合之众的这种傻逼群体心理来控制乌合之众,达成自己的通知目的,如果没有离经叛道之人来打破这个群体心理,乌合之众是很容易控制的服服帖帖。
时过境迁的今天,乌合之众的群体心理还在不断的被利用,被挖掘,比如网络大V割韭菜,一茬又一茬割得盆满钵满,再比如网络营销,最近某大公司推出了防脱青春水,还有一些人整条跑来问我要不要买,说网络评价老高了,淘宝好评如潮,商家正在利用这样的群体心理创造一批乌合之众,你上船了吗?
其实我在之前的文章:防脱要趁早,诗酒趁年华!中就聊过这个话题。
文章来自公众号:詹姆斯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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