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省的文章学会换了三届,头头是自然的变更,罗列了不同的名字。似乎新气象会出现,总有源头活水来的罢。
但,其实没变。总有一人的操作,他才是真正的抓手。那名字位子不是最大的显赫,却是从不少了的坚固。哪有会不会作文的必要呢,只要靠近他,或着见他哈腰,或者和他异性且年轻,尽可收罗的。没有写过一篇文字的二妮,俨然也坐理事的交椅,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去理怎样的事呢?
这先生其实是丧家的乏走狗,早已经对文字亵渎得不成样子了。他当初论战对手时的无赖和下贱,还不如上海最次的瘪三。我哪里还有多说他的必要呢!
可偏有人贪了那虚荣,信了那蒙骗,就团结在他先生的周围了。不管张三开店,李四经理,反正武大郎总是掌柜。和他先生同辈的文夫,也甘愿地为狐施媚,偶尔与他一起走出山林,大言不惭不知羞耻地说还是代表Y省了。
学会是戏台,文字是幕布,会员是演员,他发扬了木偶戏的传统,一个人把戏演得不错的。他是本省的男慈禧。
更甚,有善良的文者,不知这垂帘的把戏,主动还来的投奔,美其名曰“找到组织了。”虚假的排场仪式,还能继续着。
看清的不止我一人,但人们不说,哼哼哈哈着。连最尚气节风骨的君子,也成高楼逸士,视而不见了。没人戳穿这叭二狗的嘴脸,一切都天下太平着。
不能管他冬夏与春秋。写文的间隙,我推窗看去,一口唾沫朝着堕落和麻木的方向。事不关己明哲保身是最好的哲学,我这门功课总是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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