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血蟒
这边,连宋拽了成玉的胳膊出洗梧宫,成玉甩了连宋的手:“拉拉扯扯像什么!你这么着急走,我都没跟凤九说说话。”
连宋:“不走?不走你也想去凡间扑蝴蝶?帝君让我们去芬陀利池挖淤泥,已是看在寒水石的份上网开一面了。”
又自言自语道:“谁知道凤九说了一句玩笑话,竟将重霖重罚了,实在是对不住重霖啊,内心有愧、内心有愧。”
成玉:“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果然凤九说的对,帝君他就是个变态!如今芬陀利池可如何?”
连宋垮着脸:“帝君吩咐了,此时你我能不照做吗?”
成玉:“哎!我实在是好累啊,好不容易找到寒水石,却跟凤九没说上几句话。”
连宋:“成玉,有我呢!”成玉翻给连宋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
迎面却见折颜、白真并西海二皇子苏陌叶走来。
却说这三位来前来,实是受了这洗梧宫正主白浅太子妃所托。
白浅那日从碧笙苑出来,匆匆回了青丘
迷谷:“姑姑今日怎得空回来?”
白浅:“爹爹和娘亲可在?二哥呢?
迷谷:“因记挂着凤九殿下的伤,狐帝狐后并未远游。白奕上神亦在狐狸洞理事。”
白浅:“去请折颜和四哥。”
迷谷待要问,见白浅甚是匆忙,便也急急地去了桃林。
狐狸洞中,狐帝白止并狐后上座了,白浅与白奕各自一毡。
白浅:“今日我见小九手上戴了个物件,一问竟是东华送的,与我从前在昆仑虚的一本旧书中看到的图示竟十分相像。”
白奕冷冷一哼:“凭他什么物件,我青丘不稀罕。”
白浅喝口茶看了白止:“若非当年我遍阅与东皇钟有关的古书,断不会识得此物。但却实在无法确认,才想来问问爹爹和折颜。”
想了想,又道:“那镯子虽看上去甚光滑剔透,但我摸了,实实在在是有轻微鳞纹,书上便是这样录的。且我问凤九,她也说血沁日增。”
白止此时锁了眉头站起来:“你是说…”
白浅:“对,血蟒。”
此时便听厅门处折颜紧问一句:“什么?血蟒?泰冒山血蟒?”紧跟着白真亦翩翩而至,但白真与白奕一样一头雾水的看着白浅等人。
狐帝方坐了:“这血蟒,也就我们这几个跟过父神的听说过一二。”折颜接着说:“据传,这血蟒生于泰冒山内藻玉涧,以水化生、通体透明,虽是远古神兽,却是个无法幻化人身的,若能驯服炼化,便可为镯。且不说通体透明难以捉摸,此蟒灵力之盛,不啻我九尾狐族,所到之处,未化形之蛇无不听令,即便日后化形之蛇,亦尊其为祖。”
狐帝:“若要练就这样一尾血蟒何其难,我们这些知道的,也只有父神曾有一个罢了。”
折颜:“为何叫血蟒?一旦以修为练就,镯内便有沁如血,且必要戴于第二个人身上,待感知主人之气息、血沁满盈,便可再化一血色蟒身,此时便只认二人为主。”
白止:“虽如此说,这四海八荒想是无人见过此贰生之蟒,亦未有谁知道具体如何炼化。”
折颜:“虽无人知其大小形状,但据说是个好坐骑。”略思索了“若是东华给的,想来便是传说中父神那枚吧?”竟略有些遗憾。
白浅方道:“那古书上倒录了:此蟒以水化生,化石为形,虽死不死,灵力相承。”
折颜:“若是,东华便是给了凤九一个永生。”
闻言,白奕亦是一惊,抬了头看狐帝白止。
白止对折颜道:“便是你我见了,也不见得就能确认,可烦折颜上神去问问东华帝君?”
白浅:“我细问了凤九,那丫头应是个不知道的,否则,以她怕蛇的脾气,断不可能戴在手上。”
折颜:“我倒是可以走这一趟,顺便也去瞧瞧凤九。”又与白真道:“有一个人也许能比我们更能感知此蟒,便是西海二皇子苏陌叶。”
白真:“果然,他母亲是万蛇之皇,我去寻了他,届时一同前去。”
折颜:“我与你一同去西海罢,寻了这二皇子便直接去太晨宫。”
白浅便捋了一绺头发,避了她二哥白奕的目光:“那个什么,想来帝君近日倒是在洗梧宫里,那个、那个,免得你们白跑一趟腿。”
白奕闻言重重将茶杯放在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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