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鸦出没的日子

图：深濑昌久《乌鸦》

在乌鸦出没的日子，

我预感到会丢失什么，

当傍晚的天空被群鸦占据，

我明白，它已经丢失了。

在并不令人厌烦的聒噪中，

它丢失了，并且不会回来，

不存在谬误的真理告诉我，

它已经沉入了深深的河底。

天气并不很暖，

当骨头浸入寒凉的河水，

便会痉挛，然后呐喊，

使河水涌起巨大的浪花。

但人们并不以此为怪，

即使群鸦占领天空也不奇怪，

也许因为风，也许因为饥饿，

也许河水太浅，露出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