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天色忽而很好。大概是下午时候,黄昏还没有来临,西边天空会出现太阳,不算明亮的淡金色光芒,穿透碎片般的云彩,照射下来,投在大地上,是一道煞是好看的风景。
而我发现这道风景的时候,恰好坐在家里。卧室里,电脑桌旁,在网上浏览信息,一道明晃晃的金光忽然出现在视野中。循着光芒的方向望去,西边现了太阳。我家卧室的窗户是朝南开的,西方正好是窗户的右手边,而电脑桌在窗户靠左的位置,玩电脑或者读书的时候,很容易注意到西边天空的变化。一道金光斜斜的照进窗户,让人眼前一亮。
入冬以后,天色很不好,一般不下雨也不出太阳,就是阴天,从早到晚一直是阴天,夜幕落下来天就黑了,也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但最近几日,天色忽而很好,不注意看天气预报,但黄昏前的一段时间,时不时能看到太阳,是一种很美的享受,毕竟冰冷的冬天有了温暖的太阳,简直是赤裸裸的享受。
这太阳的出现完全没有预料,经常坐在电脑桌前,我并不曾预料太阳会出现,就在那偶然又不经意的一瞬间,太阳出现于西边天空,眼光焦点不自觉投向光源的方向。
这夕阳之美,不光美在它华丽的外表,也不光美在它带给人间的温暖,更多的美来自于它的意外出现,完全没有提前得知一丁点的信息,说出现就出现,让人心顿时不觉欢喜起来,没见过太阳似的内心充满了好奇心。
最近俩月在家休息,工作辞了,打算找新的工作。我是个夜猫子,一般都是十一点以后才休息,早上起床时间自然比较晚。虽然身处闲暇时间,但我并不是无事可做,晚上码字,听听音乐,网上看看风景图片,而早上到半下午的时间,我都在图书馆度过,午饭也是在图书馆附近吃套饭。生活简简单单,而且我不觉得无聊。
前一阵子,我想早点起床,毕竟还得去图书馆看书,想在看书这件事上花更多的时间,于是打算早点起床。闹钟已经没有使用了,我用手机铃声代替闹钟,而且是曾经用过现在已经废掉的手机,单独做闹钟使用。我把闹钟时间设定在上午九点钟,闹铃选择了手机里已经存储的歌曲,歌名我记得是《空虚·沸腾》,歌手是曾红火一时的歌手本兮。就这样草草地开始了我的八点钟起床生涯。
但并没有奏效,几乎没有一次奏效。起床时间还和以前差不多,都是睡到九点以后才起床,偶尔多眠一会儿差不多十点钟才从床上磨磨蹭蹭起来。八点钟的闹铃形同虚设,虽然亲手设定,但根本没有起到该起的作用。八点钟闹铃响的时候,我基本上没有知觉,闹铃闹了,歌声响了,但沉湎于睡梦中的我根本没有听到,闹铃声仿佛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中的事情一般,和呼呼大睡的我毫无瓜葛。偶尔有几次,印象中有那么几次,听到闹铃响的声音,意识有些苏醒,但未完全醒过来,出于清醒和不清醒之间,还想多睡一会儿,睡一会儿懒觉,于是继续睡,虽然听到了声音,但闹铃声没有起作用,依然是个摆设。
如果从故事写作的角度看这个事情,我之所以不愿意起床的原因是我提前知道了这个事情。也就是说,每天躺下的时候,我就提前知道了第二天八点钟闹铃声会响,手动设定的时间,不会提前一分钟,也不会延后一分钟,这是一个完全在预料之中的事情,事件发生的每个细节都已经被提前知道,发生时间,闹铃声的歌曲,演唱者,还有闹铃声的位置,全都在我心中。这是一件全然无新意的事情,一件已经被提前知道还要发生的事情,无聊透顶,乏味至极。
老子有句话,道法自然,道法自然的境界我无法理解,不过我对自然的理解就是说话做事自然而然,不做作,不矫揉。这或许是所有和文字打交道的人的文心,生活特别排斥那些不自然的东西,喜欢自然的东西,哪怕它肤浅,哪怕它简单,我依然喜欢。
刻意的东西,给人的感觉都很做作。如和人打交道,刻意说某种话,那些话早在他心里婉转了好多遍,各种心思挖空各种机关算尽,才小心翼翼说给你听,仿佛下象棋一般的心机。我是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的,虽然生活中因为工作原因经常和这类人接触。刻意的东西,给人的感觉虚情假意。真情,真心,真性,拒绝刻意。
小说中有个问题,就是信息的透露问题。小说写作,不光是要讲一个动人的故事,而且还要告诉读者一些东西,或许是一些道理,或许是一些潜藏的情绪,或许是人物积压已久的感情,在透露信息的时候,一定不要刻意,刻意的语言读者认为作者不是真心的,是虚情假意的,反而会排斥作者有意的透露。倒不如自然而然,真心实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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