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看到座位上不知从那一站上来的好几位坐着睡着的乘客,几乎每天都可遇到,这些或许是上夜班的人,城市系统的这种体系的人的附着若树叶对于大树的作用,更准确地说比之更复杂的那种附着,早上有休息了一个晚上状态稍好的准备上班赶车者,与上了一个晚上夜班的疲惫地在车上己经睡着的下班的人,地铁里宛若一种无法言说的人的状态,如果真有可以看面相识人的那种奇人,看到地铁众生相,可以有用武之地了,但是我所知之的这种奇人现象是种反馈式的知之,多是用交谈的方式引导出访谈者的意识现象里的可以解释的问题,然后道出惊诧于常人的判断,这种情况也就不那么高级了,当然我想象的高级是一种俯视的视角,揭示每个人心灵窗口的实时动态,这样的超人现实里是不存在。而且作为人都有这样自我想象的傲娇,这归属那个人性的不可思议的神秘性的地方,正因为这个神秘性的人的解释的混沌,致使人人都有那么一种妄念,都在梦想着要成为什么样的理想状态,虽然那个只是想象达成的妄念,然我们总是把这个妄念附加于一种浪漫主义情怀,把它当作那道幽暗的精神状态那道光,或许那道光永远都在以妄念在那幽暗处闪烁,执念于此的人性把它放大,让它异化投射在苟且的现实里,让它与人间正向的判断的某种意义相结合,比如说诗和远方,比如说少时的文艺心,比如说形而上的道,比如说当下的追逐的欲望,比较说很多很多,三教九流般的集结号式的汇聚,那道光的纯粹业己经成了五色或七色的的那种世俗的叙事了。
正因为直观读人幽暗的存在被置于悬浮,地铁里这些面孔表面下的那些不可识的东西,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这个表面的冷漠,冷漠的距离感我们却荒诞地解释为尊严,人的情绪符号化的叙事方式的复杂性,也让人文复杂了,过去弗洛依德的那个一切追溯原欲的逻辑,似乎有一些合理性,但是它只是直观梦的合理,白天的这种冷漠相待的分析,如果用那个逻辑分析,白天入梦的人幸亏是少数的,弗氏的梦分析是白天欲望在梦里的某种实现的逻辑,白天的行为也若想象之梦里的逻辑,即某种实现了的妄想当真的现实行为,这不是神经病的症状了。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人,还有睁眼的人没有那种做梦的状态,睡着的就不用管他们,那怕梦境里他们天马行空,猪八戒背媳妇般的的梦里实现,他们睡在那里,行为上没有这样的梦行为的兑现与配合,只要行为上还是睡觉,就让他狂梦去。
离我不远处有个占地的男士,占地是他比别人站在那里占据的空间多些,这样明白了,他肥胖些,站在那里眼神有点迷离,下意识的反应我想起了白日梦,我自顾自地想象起来,他如果有什么行为上配合着梦里的逻辑,这不就是神经病人了,胖男若睡着的人脸上的笑意一样的,也只是面部肌肉变化了一些,有一些奇怪的表情,神情还是那么的迷离,由于他的特别,让我留意在他身上,再多的状态也没有什么。
我该下车了,车厢里的乘客一路上上上下下,那几个睡觉的乘客还在睡梦中,胖男站在那里还在迷离,远去的地铁消失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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