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的时候,还是清晨。踩在木板上,嘎吱嘎吱的响声传到远方,惊起了一个小小的松鼠。
咦,这是合欢树啊,不是你的松树,小松鼠,你找错地方了吧。
可是她没有听我的话,顺着树干呲溜一声窜了上去。
于是地上的落叶,也就多了那么一分。
谁家以前的家旁边,也有这样的屋子。
我甚至恍惚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错误,好看的门,好看的木屋子,到底是妄想出来的,还是一点点被城市淹没,直到我看不见?
可是,总记得,小时候那个小小而狭窄的巷落里,只有我一个人,屋檐,雨滴,青石板,还有那很好看的,小木门。
通天通天路吧这怕是。
黄昏傍晚,楼梯上的门也锁着,楼梯下的门也锁着。
这不是别人家啊,也不是景观,只是是半建在水中。
孤独的小房子,孤独的楼梯,就那么孤孤单单的呆了十几年,或者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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