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后半部分,虽然一直没有搞明白其中众多人物关系,但是看到里面他们这些少数民族,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真是很神奇,同时也很无奈,好几个人,都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离开了大家。
有一个人存活几乎就有另一个人或动物去世。
在这些游牧民族生活或意识中,因果轮回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比如马粪包被熊骨卡住,差点就没命时,大家希望妮浩救救他,可是妮浩知道,一旦她救了马粪包,自己的女儿交库托坎(花朵的意思)就没命了,可是面对大家的恳请,即便妮浩很为难,并且马粪包也不是一位令人待见的族人,经常虐待自己的女儿柳莎。
但是妮浩作为著人的萨满,不能不尽自己的职责,就算明知是这种结果,也要做。结果时马粪包救活了,妮浩自己的小女儿交库托坎确因被黄蜂毒针蛰着最后夭折。自妮浩的小女儿要出门时妮浩就知道不好,不想让女儿出去,可是确不能明说。就这样阴差阳错,一命换一命,一个人活了,另一个人确死了。
几乎每次出现这样的险情,总是有一生必有一死。有时真是感叹这些萨满,对生命的准确感知,的确比一般人高。
这些游牧民族,每年都有喜有忧,虽居无定所,但是他们自由开朗,每个人都生活的很真实。凡事不愿求助与人。自由自在地与大山大河为伴,以狩猎为生。喝驯鹿的奶,吃各种猎物的鲜肉。
但是大自然总是有很多风险,他们也要面对。同时他们也是人,人与人之间有一下无法言说的矛盾。有时不得不把一个整体分割两半。减少矛盾。
哎,多灾多难,自由自在的少数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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