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写的不知怎么都不见了,这是最令我这个写作者伤心的,也不知怎么重写。这是数字化写作不及纸笔写作之处,过去你写纸上的东西除非水浸了火烧了手稿丢失了,只要纸还在,纸面上的文字总还在纸上的。
前天中午我去喜士多喝了一杯半价咖啡,下午回到水边吧写了第卅六,却一夜没睡着,不知是不是咖啡的缘故。6点起床洗漱,天还没怎么亮,就出门到董记包子铺买早餐,可它的包子馒头都还没蒸熟,要到6点半才行。我看着它一叠高高的蒸笼冒着腾腾热气在半亮的天色中氤氲开来飘散,巴巴等到6点半,买了包子豆浆回水边吧吃喝了,就重新躺倒补觉 。以我这辈子的经验,早餐后是容易睡着的,据说饭后身体血液多去胃里工作,头脑有点空了,脑子缺氧就昏沉沉想睡觉。果然就睡了两觉。两次都是被女儿在外吵醒的,第一次是快10点半她过来去对面暨南花园16栋芭蕾舞班上课前要进水边吧来换衣服,我说后边门没上锁给她留了门叫她从后门进,她仗着做女儿的特权非要我起来给她开前门不可;第二次是1点半了,她下课了在外边噼里啪啦把我吵醒,我只好起来,带她去威来登西餐厅吃午饭(这里我本可以模仿《红楼梦》《金瓶梅》啥的把吃的每个菜式和吃的细节描写详细,但我觉得没必要,我毕竟不是古典和传统小说家)。饭后都快3点了,我边泡茶边写。乘女儿在对门邻居她青梅竹马家玩和混晚饭,我一口气写到夜里写完了第卅七和第卅八,中间只是饿了去(出门前收拾茶具,清洗了壶和杯)董记买了韭菜饼和土豆卷各一个吃和送女儿回家睡觉中断了两次。写完就半夜12点多了,因为写后一节是写到了楚门和楚门的世界,就乘势和乘着兴头在爱奇艺把《楚门的世界》搜来看(之前只知它大名却从未看过),一看就被吸引。
这个电影(相信你们不少人看过,它名大嘛),跟我《公孙制造》真真假假虚构纪实混杂的写作有着某种哲学上的关联或者相通之处;即使跟“白马非马”这类命题也有所关联或相通之处——你生活的世界有可能就是一个假世界或非世界。我不知这能不能也是一种互文。前年或大前年起,我认定作者作家导演艺术家这类角色是神一般的存在,其作品即其所造物。神造物时世上或宇宙是尚无法则的吧?神能依据什么外在法则造物造人呢?没有,衪只能依据衪自己的内心和形象。但我是无神论者,于我神是不存在的,神那套论述体系于我无效。那怎么办?我又不敢僭越明确到神的地位。我只能借口天道。此天道并非你们(和我是有区别的)这种无神论者所谓的自然规律啊社会发展规律啊等等。我艺术创作中的天道即偶然性和随机性。就像布朗运动,偶然和随机的运动最终会达致物质(分子)在空间里分布均匀即所谓热均衡。当然艺术创作并非布朗运动,于艺术创作而言布朗运动不啻是一种机械运动,艺术创作可不能那么机械,它需要各种“破”,破除机械性,破除僵化,破除固有,破除陈旧的,创新,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昨晚看完电影就2点了。起先又是横竖睡不着——难不成咖啡和茶都已克我了?我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无论喝多少咖啡或茶无论何时喝,我都能照睡不误的。后来终于睡着,也不知几点,反正能睡着就是好事。可醒了好几回,几次醒来都有尿意——无疑是下午那茶喝的,就不断起夜尿尿。有几次醒来时下体也硬硬的,这都还未早晨它就晨勃?而且,不是前几天刚用手解决过了吗,怎么没二三天就又来了?就在尿意不怎么强烈的最后一次醒来时,干脆又手淫了一次。
本来忍忍也就过去了,但在这些节点,我写到了几个女人,以及她们中一些人的性活动,我就以我手动的性活动向她们致敬吧。
我的右手缓缓运动,各种手的部位和动作接触它的敏感点,脑海里游泳似的游过我写到的几个女人: K女、邓丽君即孙菲、江山一点秀,还有陈蓓楚。最后,我意淫的想象主要集中在江山一点秀和陈蓓楚身上,江山一点秀的胸和陈蓓楚的脸蛋。我想象她们在我面前脱衣,跟我相拥交合,她们在交合时的神情。但她们身体的其它部分都是模糊的,只有江山一点秀的胸和陈蓓楚的脸及其鲜明,鲜明到历历在目——事实上,这二者我都曾真实见到过并深深印在脑海里的。
那夜拍完照片,在江山一点秀拿起内衣准备穿上时,我很想很想伸出手去摸她的胸。这时她却突然说起了拍裸照时男摄影师和女模特之间的职业道德,我一下子犹如阳痿似的失去了勇气,心理无能从下往上地漫过心头笼罩在头脑里。我们出去宵夜的时候,一路我都瞄着她裹在细碎花衬衣里欲弹出而未出的胸部,觉得这样包裹着只露乳沟比刚才全露更诱人。
你们可能会有人对我写手淫有微词,难免反感。但我要告诉你们,我的这次写作的既定方针,就是要有色情,并且要有点脏,究其实就是要在虚构中追求生活的真实。男人一生青春期开始在空闲时一天会多少次想到性,起性念或进行性幻想,跟性有关的心念跟别的思想比较会占比多少,如果你本是男人,这个不说你也是懂的,如果你是女人且较幼稚到还不懂男人,那你去百度一下好了。
昨晚我手淫后还是去撒了一泡尿。然后打开水边吧大窗边的灯,坐在圆茶几边的沙发,美美地抽了一根烟。接着,又抽了一根。在抽烟的过程中,不知哪个邻居那么晚才夜归——我也不知是几点,像鬼魂一样从我窗外飘过。
除此,窗外的院子阒无人迹,去年新换的led节能路灯,其亮度比实际瓦数高太多, 把它下边的区域照得一片灿白。但白路灯下没有一只像台州海门黄家里和百货大楼之间那盏昏黄路灯下飞舞的“土狗”,那些“土狗”飞舞着飞舞着会有几只掉落在地,再也飞不起来。
我的人生正如“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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