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子娘年40,风姿绰约万种风情,梭子爹年56,三从四德的好男人,清贫的日子一家5口倒也其乐融融,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梭子家的平静。
深秋的早晨,梭子娘回湘潭探亲了,一去经年音讯全无。
此年油菜花香,梭子二姐玲花年22,凭着儿时的记忆和一张发黄的旧地址南下寻母。
湘潭的舅母声色俱厉“你娘没回来”
舅舅撕开一个茶色的烟盒,找出半截笔,刷刷画了一行字“汉中区东街56号七色花酒店”不由分说塞到玲花的手上,夹带出来的还有一张50的钞票。
傍晚的汉中区灯火辉煌,玲花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不想触碰到一个女人的旗袍。
“没长眼么?”
“对不起…你是阿娘…”
“二丫你不在老家呆着,出来做啥”
“我想你了阿娘…梭子弟弟该议亲了,家里没…钱买楼买车”
说话间一个妖艳的中年女子挑着眉毛晃着臀过来了。
“芬姐,这是你女儿”
“不是,是我老乡的孩子”
“有个好事,从天上掉下来一桩好事”女子勾了勾阿娘的领子,阿娘笑眯眯的附了上去。
周围的红男绿女格外耀眼,玲花小心的凑近阿娘像是在寻求保护。
“汉东有户人家在煤矿上出了事,矿上赔付了三百万,家里只剩一个瘸子老幺,老幺领了钱,正托人给他介绍媳妇呢”
“老幺真是好命,三百万啊”
“你男人不是死了么?你和老幺见见吧?”
“我爹不是活的好好的”玲花扯扯阿娘的裙角。
阿娘回头瞪了她一眼,继而眉开眼笑的拉着女子的手“好妹妹,难得你想着芬姐,我就见见吧”
三天后的黄昏,玲花在阿娘的住处见到一个瘸腿的干瘦老头,老头上下打量着阿娘,满是殷勤和谄媚,浑浊的老眼异常精神“早年守寡,妹子你也是苦命人啊”
“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阿娘的眼圈突然红红的,像是进了辣椒面”
“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咱在汉中买套房”老头温柔的拿了一张纸巾给阿娘轻拭泪痕。
阿娘噗的一声笑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推了一把玲花“丫头叫杨叔”
“这是咱闺女么?”老头笑的一脸褶子凝成了花。
“杨叔好”
“哈哈...好姑娘...拿着买衣服”
“杨叔给你的,丫头你就拿着吧”
一场秋雨一场寒,落叶撒满大地的雨夜,玲花随阿娘住进了花园小区6幢2单元,那是一套三室二厅的新房,是杨叔新买的婚房。
“阿娘,我爹怎么办?”
“别提你那穷鬼爹,你杨叔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老头”
小区的傍晚灯光璀璨像座不夜城,夜摊的饰品琳瑯满目,夜巿的麻辣烫回味无穷,公园的情侣卿卿我我。
“汉中的魅力真大...怪不得阿娘不回家”玲花望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陷入了沉思“我能留在这里挣钱就好了”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玲花伸了个懒腰进了厨房,容光焕发的阿娘正在摊鸡蛋。
“丫头,阿娘相中一个山区女孩小青,刚满20岁,给梭子做媳妇行吧?”
“阿娘,咱又没钱没房,拿怎么娶?”
“你杨叔有车有房有钱无子嗣,让梭子来给杨叔做儿子”
在阿娘的运作下,梭子在汉中认了爹,并娶了貌美如花的媳妇小青。
老幺瞬间也是儿女双全的人了,顿时乐的喜上眉梢,一年后小青的儿子胖虎出生了。
斗转星移又五年,老幺去接胖虎放学的时候摔裂了腿骨。
梭子娘去医院陪护了三天,术后的老幺要吃梭子娘烧的板栗炖鸡,梭子娘从超巿买了鸡和板栗匆匆往家赶。
小区的楼下有辆奔驰“这是谁的车呢?”梭子娘疑惑的上楼开了门。
“呀”梭子娘惊的板栗撒落一地。
客厅里一个35左右的汉子搂着小青在玩亲亲。
“小青你居然婚内出轨...背着梭子胡搞”
“你不也是婚内出轨么?你没胡搞?”小青轻蔑的哼道。
“哈哈...上行下效...哈哈”客厅里的汉子笑的有肆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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