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夕米露
路边汽车的轰隆声早已覆盖了我们记忆中的蛙声。
从过去的勤俭、朴素,到现在的挥霍和排场;从过去的抠门和土老冒,到现在的尖刻和张扬;从过去的姑娘、小伙到现在的美女、欧巴,我们进步了?我们时髦了?我们从乡下人摇身一变成城里人了?喧嚣的时代,反而让更多人想回归吧。当然,也包括我。
大师说婚姻像围城,其实是心像围城,心也决定了你的舞台和去处。欲望恨不得将你的心整颗吞下,有些人就这样被吞下了。吞吧吞吧,只要欲望的口子开始了,也就挡不住了。欲望像头野兽。现在回想,我的野兽也在心里住了很多年,但却不曾发现它存在的这些年、我的生活状态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个接一个的目标,推着我不知疲惫的奔跑,直到被动的过劳到腿脚不得动弹为止。
可能随着安全感的衍生,慢慢把它喂饱了,它慢慢睡下了,真怕哪一天这头野兽再次醒来。
以前读到《乡愁》,真的理解不了,这不挺平淡的嘛,我还调侃过为什么个个都人云亦云的叫好,其实可能很多人也不知道真正好哪,但真理本就掌握在大多数人手里,大多数人都叫好了,自己说不好,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或是不懂欣赏了;也可能年少,不懂得坚持自己的观点;以至后来才知道它的奥妙。
时间流淌了20年后,我们成了家庭、社会的中坚,随着各种无形、有形的压力俱增,相信大多数人经常会怀念起家乡的田野、儿时的玩伴、二分钱一袋的话梅粉、烧的发黑的煤油灯、破旧的饭盒、铅笔盒里面的那乘法口决、和写剩的一堆不舍得扔的铅笔头以及懵懂的校园,还有父亲母亲蹲在灶台下烧火做饭的情境,甚至是父母的怀抱……,应该这些是最让我们割舍不下的。只是角色变了,可不,我们也可以冠名是有阅历的人啦,我们以新的视角去感叹家乡的变化、同伴的五湖四海、育人者们从当年的小青年到了孩子他爷爷,也会主动地去想抱抱自己老去的父母,想给予更多的关怀,就像他她们当初保护我们一样。
我们儿时最大的理想就是想摆脱父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境地,不知其所以然,只知这是社会的最底层,唯恐自己吃不了这种苦。
现在才发现,我们这一辈还是很能吃苦的。
同步见证了这个时代的科技进步,教育、医疗、法制、土地和税赋等的改革、人权意识的增加、消费观念的改变以及对于健康的平方性重视。
同时也见证了:话大了、钱小了;冷漠多了、热情少了;吐槽多了、检讨少了;通讯工具多了、联系少了;雾霾多了、健康少了;房子大了、幸福少了;汽车多了、走动少了;犯罪多了、警察“少”了;下馆子多了、在家做饭少了;食物多样性了,癌细胞也变种了。我们笑了,也哭了。
成年人的世界新奇多样,只能冠以“白天不懂夜的黑”来概括。成年人忙着刷剧多了,看书少了,快乐变得单一了。就像尹烨说得好:以前学习好有人喜欢,打球好有人喜欢,现在只有有钱了才有人喜欢。我们的价值观是将读书和未来拥有财富多寡挂钩了。哦,读书在某种意义来讲,不只是垫脚石,还是强心针。但“穷书生”这个词又该怎么解释呢?可能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语言本身就是个矛盾体吧。
从收音机到网络,我们忙了,忙着去评头论足,但同时也活在别人的嘴里。玻璃心来了,抑郁症也不远了。
街头巷尾、娱乐周刊最热议的就是大家八卦的话题,是楼市、是车市、是股市,对,还有潜规则的市场,一切都被钱充斥着,我们被钱统治了数千年,我们就不能试着统治一下钱么。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公,袁老为了全地球人的温饱付出了一生,但却清贫到终了。明星一场婚礼要用多少个0才数得清,难道真正的爱要用媒体才能证明?砸钱上头条的爱就一定是大家所追捧的么?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又是一场可能永远也进不去的围城,除了羡慕嫉妒或许还有恨。
同时作为个体,谁敢说明星所产生的价值要比屠呦呦的大,比袁老得多呢?他们俩:一个为了让你死不了,一个为了让你活下去!这才是佛。
上到更高一个层次,亦或是企业家的励志篇,但大都与利益脱不了关系。
有时很感谢自己所出生的年代,经历了跨世纪,感受了互联网的腾飞、攫取过支付宝的一代收益,感叹了诸多企业从辉煌走向没落,见证了过山车的股市、可怕的“非典”、和曾让人闻风丧胆的“新冠”,更喜迎了“双减”,更加共享了时代的红利。
20年前的口号正一步步成为了现实,这头雄狮已巍然挺立,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时代的大船划得真快,但绝不会就像骆驼走过的沙漠,风沙来了,覆盖了,你就否认了这一切了。时代终究会留下痕迹,留在行者的记忆中。史书会记载所有,会像神话一般代代传颂。
时代还在渐行渐远地迁徙着,或许我们的脚步赶不上,但不怕,孩子能赶上吧。就像20年前,我们的父辈也说过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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