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孔子对礼,是有一定自信的。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出自《论语·八佾3.9》)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出自《论语·八佾3.12》)
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我不亲自参加祭祀,那就和没有举行祭祀一样,这种自信,纵观《论语》,也十分罕见。或许,孔子真的很擅长‘礼’罢。
道理是一样的。‘礼’,在孔子的时代,在先秦,其实它(即:礼)更像是一种:逻辑学。就像,鄙人的:逻辑写作,一样。它(即:礼)考验的,其实是当时的人们,对于文明的重视度,以及在伦理方面儿的:逻辑思考能力,与应变能力了。
道理是这样的。用今天的话说,也叫:理解。
理解,是鄙人最喜欢的一个词。每个男人,都有至少一项技能。孔子的技能,也许有:礼(这一项……)。孔子,之所以在‘礼’方面儿如此自信,“吾不与祭,如不祭”,这种自信的由来,实际是源于对己所擅长之领域的深刻理解,而造就的。道理是一样的。每个男人都至少有一项拿手的技能,但是,能在同一个领域,做到出类拔萃,做到凤毛麟角的,那就得看个人的天赋,和努力了。
道理是同样地。对于某一件事情而言,这件事可以是:弹钢琴,画画,下棋,甚至是炒菜,练武功……等等的。这是一个,看的见,摸得着地事儿。
首先,你得有:‘事儿’。所谓的:事儿,就是外在的,体现在外的,能被看到的,形而下的。这叫:事儿。那么对于这个:事儿,你能明白多少,这是你的:天赋。
有些人,天生就明白。那没辙,人家也许,就是:天才。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出自《论语·述而7.2》)
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出自《论语·季氏16.9》)‘生而知之者’,有没有?有的。有:生而知之者。有些人天生,没经过训练,没经过训练,就在某一件事儿上,展现出了他的:明白,这种人,就叫:生而知之者。
他天生就会。他天生,就明白。这就是:天赋。这样地人,有。对于一个事儿,有些人费了好大劲才略微开窍、略微明白,而,有些人天生就明白,前者,叫:努力。后者,就叫:‘天资’了。
道理是不一样的。有天资,又努力……那就很了不起。所以,同样一件事儿,为什么有的人能将之演绎、表现的淋漓尽致,而,有些人就只得平淡、無奇,黯然失色呢。哪,不一样。
理解。就是:‘理解’,二字上产生了高低,和距离了。
道理是这样的。同一件事儿,有天赋,又努力的人,绝对比没天赋,几乎从零开始的人,要理解的更深,更刻。且这种深刻,有可能是同样从事这一件事的人,一生也追不上的。鄙人,没有大言不惭。
这是真地。在,看书、写文章这个领域,我指的看书,是指:儒、释、道,我指的文章,是指:哲学写作,所谓哲学写作,就是以儒,释,道各部经典为内容,和基石所做地:逻辑上地,个人阐发。最终目的(既:哲学写作,之目的),是为的在这逻辑写作中所进行的逻辑思考,以至最后得出的逻辑思考之结论,为己所用。这是逻辑写作的目的,和本初了。
逻辑写作,是为个人思想境界的前进,上升,做铺垫地:垫脚石。
在这个领域,有句话叫:“书到今生读已迟”。为什么,书到今生读已迟,如果所有人都“从零开始”,所有人天资都一样(假设),那么何谓“迟”,或“不迟”呢。
如果这是个“克隆人”的世界,那無所谓迟、不迟。
1.
但不是。人生之所以有趣,是因为你们中,确实存在:天才。那是你如果和他从事同一件事儿,你無论如何或也比不上、追不上的人了。这种人,是有的。故,天才在:理解,以及理解力的贯彻上,有着异于常人的:深,与:高。
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对于‘理解事儿’上有着异于常人的‘高深’之人,而言,对于这部分人来说,自信,是一种常态。这种常态,是源于对‘事儿’上的:深刻理解,所造就的。
2.
孔子对于:礼,便是这种情况。故,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出自《论语·八佾3.6》)实际上,是一种讽刺了。
道理是这样的。----作者:李平心 庚子年 三月初五 于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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