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次在睡梦中,梦见二姐向我借了一分钱去买麻花,而这一分钱是好不容易向挑货郎担的爷爷要的。
梦醒后,口角有口水,仿佛二姐买了麻花又没有分给我吃,可是她明明是借的我的一分钱。
于是我就向二姐要一分钱,让她尽快地还我。二姐说没有借我一分钱,她今天一整天都坐在摇绳机前摇绳,哪里都没有去,况且口袋是空的,一分钱都没有,不信给你搜查……
我就撒泼向二姐要这睡梦中借给的一分钱,刚才借钱给她的画面太清晰,怎么可能轻易的让我忘记呢?母亲见我纠缠着二姐,骂我不懂事,惯的我,再胡闹就要用扫帚揍我。
过了好长时间,还是觉得二姐借了我一分钱,不肯还我,闹得二姐觉得真欠我一分钱一样。终于有一天,二姐给我买了只麻花,讲抵帐借我的一分钱,我同意了!帐清了。
长大以后,二姐已嫁,为他人妇,育有一儿一女,她常在孩子面前讲我这个混蛋舅舅,如果没有钱,可以做个梦,说舅舅借了我一百元钱,总之这欠债要还的。
我深以为然,这欠债一定得还,于是乎得先祝外㽒与外㽒女做个好梦。(由缰集之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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