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3日,东方绿舟站地铁口处,共享单车停车区的摩托车特别显眼。我身穿骑行服,拎着头盔背着包,就这样进了候车大厅。
候车大厅里人不是太多,不用排队就过了安检。内部走廊和过道上也没几个人,可以用稀少来形容,显得特别空。转过楼梯,看到刚刚启动的地铁,一节节车厢先是缓缓驶过,然后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再也看不见。我顺着地铁行驶的方向,慢慢走到了候车区尽头。看到栏杆外,只剩下空空的铁轨、电子显示牌和信号灯。
这次骑行目的地就是上海。因市区限行外埠牌照的摩托车,只能在郊区的地铁始发站换乘入市。特意前往虹口机场T2航站楼,泉生此时也正从另一个方向前往。选择了骑行的方式来到上海,只为面对面的那种仪式感。虽然电话中沟通多次,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通过电话解决。我们计划在今年(2019)发出属于我们自己的私募产品。
地铁上,大多数人低头看手机。近在咫尺中,最大限度的保持了某种距离感。偶有眼神相遇,又赶紧把目光收回到手机,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我也好像在刻意回避一些东西,就闭上了眼睛,正好能借机放松休息休息。试着静坐冥想,不知不觉的回想起与泉生认识的经过。说来话长,有时候我们能够认识,真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分。
记得那是2005年第一次到上海的事。在复旦大学校园里,一个带着眼睛的同学过来问路。当时,我和搭档于同学也在找路,既然是这样那就结伴一起找了。边走边聊,当知道各自的都是为学而来时,更是有说不完的话。当时泉生是南昌大学的学霸,为了考研过来面见导师的。在专科院校中混日子的我们,只是有些不太安分的想法。不能名正言顺的考入好的大学,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课程,还在想着办法去听课和学习。
我们只是想多了解了解好的大学,对感兴趣的相关院系的课程表,特别留意一下。因为在之前偶然的机会,参观游览了北大和清华。才知道,好的大学对社会很开放。如果你想听课想学习,只管大胆的走进教室。只要不扰乱正常秩序,随便在哪里都可以。泉生很是认同我们的游学“蹭课”方式,就这样聊着聊着越来越熟了。年少无知的年轻人,一发不可收拾。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想象,竟然跟着泉生一起去了松江,看望他曾经的高中班主任。后来竟然在老师家里吃起了饭喝起了酒。不知道是先喝了啤酒后喝的黄酒,还是先喝的黄酒又喝的啤酒。最后都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订好了宾馆。忘记了是怎样去的宾馆,好像老师那次也喝多了。只知道那是在上海的几天中,吃的最好住的最好的一次。自此一别,十来年就过去了。现在想来还有些像是在做梦。
之后的一段时间,听说泉生在上海如愿以偿的就读了复旦大学研究生。我和搭档于同学,根据先在北京踩点后到上海踩点的情况,我们决定在北京完成不可告人的“蹭课”目的。总体来说,通过北京和上海的学习资源和生活成本的对比,感觉北京更有优势,海淀区就像一个大学城。想当年的北大‘三角地’每天都会更新各个大学的讲座信息。
记忆又跳到了2016年。十年的时间,没有任何联系,各自基本上处于失联状态。2016年,我报了笑来老师在上海的线下大课。想到了萍水相逢的泉生,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上海。打开了好久不用的QQ,找出了十年前泉生发来的手机号码。在课间休息时,试着给那个手机号发了信息。直到下午的课程结束也没收到任何回复,感觉能够联系上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意外的是,在晚上很惊喜的接到了泉生的电话。原来,他一直保留着老号码在家里放着,晚上下班回来看到了信息,第一时间就拨通了电话。十年前的相逢恍如昨日,说话没有一丁点儿的生疏感,虽然十年没任何联系。就这样,第二天再次见到了久违的朋友。泉生这些年在复旦大学硕博连读,跟随导师做了很多项目。毕业时,放弃了国家经济研究院的工作,以最年轻的合伙人身份加入了一家券商。
对我这个在二级市场上,摸爬滚打的小散户来说差距好大。有种可望不可及的感觉。好在同属证券行业,至少自己还有学习的机会和进步的空间。自此以后,有事没事总会保持着联系。泉生的主要业务项目是在一级市场上,我总是借机在相关方面问这问那。不懂的太多,只能摆正态度好好的学习才是。一直以来,我都有做属于自己的私募产品的想法。此次而来,只为把想法落地,“做”是最好的学习开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