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异域,风月同天。读叙写前苏联解体前后的小说,仿佛是在读叙写我们自己的故事。
《我们一无所有•中场休息•我们一无所有》:
在十二座烟囱环伺的基洛夫格勒上空,始终笼罩着黄色的烟雾;一座座冶炼厂绵绵不断地喷出浓烟。
官员夫人为了证明这里并非“天寒地冻的蛮荒之地”,下令修建一座“白森林”,以“诱骗系上最具潜力的学生到镍矿集团工作”。
这座森林“非比寻常”:树叶永远不会掉,树干永远不会长高;也永远不会枯死;也没有动物会在此冬眠。
这是一座“每两人就会有一人死于肺癌”的严重工业污染的城市。
科里亚和艾列克赛•卢卡金的母亲也因肺癌无钱医治而活活痛死。
雇佣兵科里亚的弟弟艾列克赛•卢卡金,一个已成功地将需时五年的语文学学位拖延到第十个年头的大学生。而他之所以能读大学,是他哥哥科里亚用自己的雇佣费去为他托人找关系打点搞定的。已经过世多年的哥哥科里亚曾对他说:你要争气。你一定要争气!
可艾列克赛•卢卡金却是一个“我不想工作,我不想枯等”,我什么都不想做,却什么都想要的人。
真可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多么活生生的现实啊!仿佛说的就是我们自己的故事,或者更可以说,简直就是我们自己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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