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母亲接到一个派出所询问次密接的电话。无端感到焦虑。因为对方问具体地址,在不是很清楚对方是否真的是派出所的情形下,我通常都会保持高度警觉。不会配合,保持中立。除非问到门上不会松口,从小就是这种人,解决内心与外部的大小事情都是如此,也不能说就是正确,是习惯。母亲则觉得外界是安全的,问就说了。
有次有人敲门,不开门的情况门里门外对话一番。仍旧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我说你们不用进来也可以完成对话。总之我不会开门,是我的界限。这样也会阻碍一些原本正常的交流。也是无法,目前需要完成的是对自己的接受,是这样那就这样,几乎不看少看外面,无关的事少做感想。浪费太多时间。虽然我也有时间,从六月到现在,有时疲倦无力,主要是某些记忆的浮沉还在作用,这篇文是目前耗费最大力度的,一度以为会死在里面,它有漩涡似无出口。开始还指望透过文本的力量找到窗外的春光,有则有,但是规则,除了它有用,其余的就是玩物丧志。人不是让人费心,不过尔尔,人们未必都是因为忙,太深入了没好处——我的文本都是深陷的,和我的情绪方式有关。我天生就不大开心,不存在好与不好,也是这一半年才开始清晰感觉到并真正接受了大部分。
无法维持长期关系。想要过度亲密的倾向。保持距离是目前的办法,它一直都是好办法。最大的需要处理的是,只和文中状态调整与对话,而不是具体的某个人,无论是谁。它落下去又浮上来,我也依旧有信心。我追求的是更多的充盈的也有空间的爱,我已经不去想具体有这种可操作性。河流的靠近未必全坏,全然无用。
刚才看稿,已经基本出了眉目,分为字母的几大部分,已完成四部分。后面大约还有四个部分。就完成了。期待完成也享受其中。写作不应该是障碍而是突破障碍的过程。可以在沉迷的瞬息万变中突破,时柔软真正的不僵化。看,会失去在,不看,偶有空虚植入。
并没什么关系。专业的有自己的位置,自我原本就是大命题,女性,大地的力量,心灵的弹性或创伤。究其本质,我对我文本的读者有自己的想法,有一定的内部觉受付诸而行,虽说还是各自承担。但也谈不上就是怎么可贵。无非是看见的可以被规避就尽量表达出那样的一种类似于自然的所在。不崇尚牺牲或单纯地后退,进退之间的波浪。人其实清楚自己本来的位置。
这个状态就不出现,以为是没了我。正是那把绝世好剑终究是要出世的,压下去,越是向下浮力越大。保持距离是无法可法,我的要求太高了,但我知道配得上。所以才会说,如果不是那样就无所谓深入,毕竟我们看到的是对方的文本种自己的世界,又何来责任——虽说,课题分离这个层面,为自己负责很打动我。打动,但是我选择拉开距离,对于创作性自我最大化的保持与平衡,否则不能。
需要周边的环境可控的状态。升降温度的过程里,不是外部的挪动才能出现的内部改变,也有经年不败的忧伤是真。但是与你们无关,每个人都有在正确的路上。书写的日常只是磨刀,锋利不为别的,更精确抵达内部的边界分明的,独一无二的景。
虽说我也不太多回顾,向前推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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