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爱疯狂,你怎能辜负我一城倾心?
•1
尚元一直以来长得不好看。从小到大,没有人追过她,很多次甚至对自己感到怀疑,怎还能如此坚强活到现在,一定是她感动了老天。
她从来没有过关于爱情的一丁点想法,她不敢想象,也不会去想象,总觉得自己肯定会孤独终老。想想,有点凄凉,有点哀伤。
•2
办公室里新来了一位男孩,实习生。带着一副黑框眼睛,穿着一套笔直的西装,头发像是被精心得抓弄了几下,五官很端正,尤其是鼻子,高高的鼻梁在精致的脸庞上显得尤为突出,挺帅的。尚元心里想,这么帅的男生一定有喜欢的女孩了。算了,又是一个只可远观而不可调戏也的男孩。
说罢,便低下头独自整理文件。
“尚元,你就负责带三个月这个实习生吧!”尚元错愕地抬起头,疑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其他人都带过实习生了,你还没有带过,所以这个实习生就全权由你负责”
“哦。”尚元呆滞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新来的男孩用手推了推她,“前辈?前辈?”。
“啊?”尚元刚反映过来,才发现经理已经走远,心想她是该庆幸自己如此幸运呢,还是该感到压力呢?庆幸自己第一次带实习生就遇到一个长的还不错的男生?还是该如何做好这一切?有些心烦。
•3
“我叫尚元,从现在开始是带你的师傅。”尚元不知自己这样介绍是否妥当,但是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从容。
他嘴角微微一笑,用手扶了一下镜框,然后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我叫吴琛,很高兴认识你。”
“以后介绍不用这么官方”。尚元并没有象征性的伸出另一只手,而是转身就带他熟悉公司里的其他部门。有点儿桀骜不驯的味道。吴琛心里想,这个女人有点儿意思。
•4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吴琛这个人很讨人喜欢,他像个老练的男人,懂得如何去奉承或者巴结别人,让他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公司里过得绘声绘色,就连尚元也因为他而沾了不少光。这样说来实在有些讽刺。
近日公司因为接了一个大单,在一个酒店里举行聚会。尚元似乎跟她们格格不入,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酒,有点儿哭诉命运。
“师傅,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去和他们一起喝酒呢?”吴琛看到尚元一个人坐在这里,就拿了一瓶酒走过去。
“我不太喜欢热闹”,尚元依然只看着窗外,没有表情。
“师傅,不让我们来比拼喝酒吧?”吴琛想活跃一下气氛,他总觉得师傅这个人太忧郁,好像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仇恨。他很好奇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好啊!反正我也没事干,既然是比拼,那就肯定有输有赢,输了有什么样的惩罚,赢了又有什么样的奖励?”她看着他,第一次那么详细地观察他,真的挺帅的,可是她没有自信。
“输了的一方必须答应赢了的一方,不管什么要求,怎么样?”说完拿起酒瓶,把空杯子盛满,两个人开始比拼喝酒。
•5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其他人似乎都散了,尚元眼神迷离的看着郁辰,手不知不觉地触碰到了他的脸,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此时此刻的气氛,她感觉全身都热乎乎的。吴琛此时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
不由分说,吴琛牵着尚元的手奔着走向前台:“我要一间单人房。”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吴琛迫不及待把尚元抵在门上,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心跳加速,酒精的作用使得两人看起来尤为暧昧,吴琛牵着尚元的手,唇在那一刻触碰到尚元的时候,她感觉全身有一股急促的电流呼啸而过,吴琛抱起尚元向床上走去,尚元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仓促的吻了过来,两个人很快就赤裸相对,窗内烟雨氤氲,窗外月明星稀。
•6
他和她依然保持着同一种姿态,在公司里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在公司外两人是互相之间的伴侣。
是伴侣吗?尚元有时候很迷惑,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对于他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情话,也没有给过一个拥抱。那天晚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这二十多年来的身体交给一个还没认识到三个月的男人,还是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男生。但是她可以很明确的肯定她已经爱上他了。
这是到今为止她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尽管她没有精致的脸蛋。尚元依然很自卑,她怕他随时离她而去。
•7
吴琛转正了,公司里很多人都祝贺他。
而她为他祝贺的方式是再一次给予她的身体,这一天晚上,他要了三次。她瘫软在床上,他在旁边呼呼大睡,清晰可见的呼噜声进入她的耳边。
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暴力的汲取。
她去洗了个澡,然后站在窗边,眼泪不自觉地淌在脸上,她活的很卑微,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应该是他的性伴侣。
•8
这天,吴琛被安排去上海出差,时间是一个月,她有点儿舍不得。她从背后抱住了他,他转过身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给了一个离别的吻,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我会给你打电话。”吴琛转身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远。尚元感觉有点决绝的意味,一定是她想多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示意自己不要想太多。
(上海)
吴琛已经抵达上海,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她,他承认他是个外貌协会的人,他只是想获得她的身体,毕竟除了身体她似乎一无所有。他喜欢被她关注的那种感觉,那样让他充满荣誉感。
这次他出差的地方是上海的一个证券公司。
——(1个月后)
这一个月尚元过得很难受,她总是禁不住的想他,但是她从不敢给他打电话。他这一个月以来也只打过两次电话给她,没有发过短信。她害怕,她心慌,但是她一直安慰自己,一定是太忙了。
• 9
他到上海第三十一天的时候给尚元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就这样吧。我应该会在上海站脚,不会回去了。”语气很平静,像是早已计谋好的台词,让人措手不及。
“为什么?”尚元不知道自己为何此时如此平静,她只是想要知道理由。
“我对你只是玩玩,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第一天见你的时候我挺好奇米是个怎样的女人,但后来,我只想和你上床。仅此而已。”吴琛不知羞耻的说道,没有掩饰。
“那作为分手的礼物,能否见最后一次?从此我们互不相欠。”尚元的呼吸很平静,只是她的心里此时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时候”吴琛犹豫了一番,但还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答应了她的请求。
“就在我家,我会等你。”
“嘟嘟嘟………”尚元挂掉了电话。
那日,天气很好。
“叮咚…”门铃响了。尚元开了门,尚元穿了一件吴琛买的连衣裙,纯白色,尚元放下头发,很美。
“你来了?进来吧!”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不喜欢拖拖拉拉。”
“别急啊,我们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喝杯酒再来说这些。”尚元坐了下来,倒着红酒。
吴琛放下警惕。
“我们喝完这杯酒,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她举起酒杯,等着吴琛的反应。
吴琛随手就示意地举起酒杯,喝了起来。
尚元说起了从前,吴琛很不耐烦地对着她吼“如果你把我叫来就是这样的事情,那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坐下去了。”
说完起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吴琛感觉头晕的厉害,他撑住门,摇晃着头脑,眼神模糊。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尚元在他的酒杯里下了重量的迷药。她想要杀了他,让他永远只属于她。
吴琛不知道的是,尚元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她已经很久没发病了,距离上一次发病是在母亲被父亲杀死之后,她遗传了父亲。
她恨极了她父亲。
尚元嘴角邪笑着,跪在吴琛的面前,双手抚摸着吴琛的脸,这张曾叫她迷恋的脸孔,如今她要亲手毁了他。她拿起一把细细的手术刀,在他的脸上任意地划着,像是在画一副画,地上流淌着鲜血。
她脱光了他的衣服,她慢慢地用手术刀割开了他的肚子,看到了里面鲜活的器官,她突然地兴奋起来,仰着头大笑,笑声有些恐怖,她疯狂地在客厅里面上蹿下跳,每个角落都布满了吴琛的血。
她把浴缸放满了水,她拖着吴琛的尸体,把他放到浴缸里,看着浴缸的水一点点变红,尚元尖叫了起来,她发狂似的撕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在浴缸里,吴琛的身旁躺了下来,用刀割开了左手的血管,血喷在了墙壁上………
三天后,他们的尸体被房东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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