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星期四这个点就能和彭稀在一起了,自己努力争取在一起可以很久很久。
那将是太开心的事情了。
记得高中骑着自行车出门一趟出现在我面前的粉色玫瑰,记得夏夜晚风里带我吃烧烤的鸭脖(那时在我眼里她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然后我成了丁巧、须须、煜辉眼里的第一),紧张的高中生活短暂午休捎着我一起外出的麻辣烫,她爱吃紫薯丸,而我偏爱她。
她写给我的信一直保存在我视为最珍贵的钱包里(初三外婆在深圳外婆给我买的,对外婆来说的五十,眼也没眨)
突然想起她发现她长水痘的前一晚还和我睡同一张床,她说:“好痒,童贝,你帮我看看是什么? ”
已经熄灯了,已经十一点余:“没什么,可能就是长痘痘了”黑暗里摸了摸,就草草一起睡下了哈哈。
而我还是没长水痘,我只模糊记得外婆说我两岁出过一颗,印象里就约等于没有。
而我愿意相信是稀一直在守护我。
书桌reading 泳池thinking
树下writing 钢琴playing
friends talking 海边surfing
riding planting
每次梅发送的电影我都很喜欢,可每次隔一些时候才会看,可每次都会看,并引她为傲。
苏童、许知远的书,不远。
好像我们之间,心里有自己的自由,恰如其分地出现,需要的时候一呼而应,也许soulmate也不过如此。
这几天因为个人认证:
“如果你给我的和别人一样那我就不要了,如果别人都有而我没有我还是也难过,这当然不只是我要不要的问题。”
这句话一直在脑海。
我在看《汪曾祺》纪录片,没想到正在吃饭的六岁小彭凑过来和我一起看得津津有味,还说:
“我感觉他要去找李白
李白很夸张
天上的星星
一手就抓住了
手多高啊!”
给小彭讲睡前故事,她说她的梦想是:“妈妈听我的话,姐姐给我买好吃的,自己一直拿学校的金牌(因为白兔只拿过一次)”
我告诉她:“梦想是自己通过努力可以得到的。拿金牌可以好好学习考好成绩有金牌。”
“而妈妈听话和姐姐买吃的是昶昶努力的吗?”
“不是。”
“所以这不是理想对吗?”
我也不知道告诉她这个好不好,甚至对的吗?
“姐姐,你能不能讲一下昨天的故事?”
“昨天姐姐都忘记了,就记得彭昶好乖,没有吵要去买吃的,因为知道姐姐没有钱,姐姐的钱都给彭昶买吃的了,只剩下一块钱了。”
“说昨天爸比发火的事情”
“因为彭昶不听话呀,不写作业呀,爸比就发火了”
“不是,是骂姐姐的”
“啊,什么,我不记得爸比骂了姐姐呀,骂了什么”
“大人还骂小孩!大人不许欺负小孩”
所以妈咪回来需要对妈咪说一句辛苦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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