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童刚的大力支持下,蓝阿妹的“香百合会所”美容院在春江市最繁华的东湖岸边傲然挂牌挺立起来。
蓝阿妹作为美容院的大老板表现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招募来一群花容月貌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个个都如花似玉伶牙俐齿。然后又从香港和上海聘请了国际大牌名模和美容专家对这群小姑娘做了上岗培训,从衣食住行到坐立行走都进行了标准化训练,其要求之高不亚于训练空乘小姐。
你别说,蓝阿妹跟着童刚明铺暗盖地到过不少地方,见识还是长了不少。那群没有读过多少书的小丫头,被她一顿训练包装,猛然看过去还真有那么个样儿。她们的一颦一笑都透着高雅的范儿。那些来这儿消费的主儿大多都是官太太和生意做得比较风生水起的大老板,她们的钱来得容易,花起来也不心疼,而且好像只有这么大把地花了,才对得起她们没日没夜的奋斗似的。那些名贵的化妆品,有的一套就七八万甚至十来万,在那些小姑娘巧舌如簧的推荐下,她们眼都不眨一下就拿来消费,一做就是几个疗程,想没有效果都不可能。
香百合会所,不但能美容养生,而且还是个交友,互相交换信息的集散地。富人和富人在一起,谈得最多的就是怎样发财,大家互相介绍项目,互相介绍朋友,圈子越拉越大,生意越做越红火,钱也越赚越多。
有一个姓廖的外商女老板,大概有五十多岁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面容看上去顶多三十五岁,喜欢有事没事地到香百合会所来美美容,和蓝阿妹聊聊天。
有一天,廖女士又来到了香百合美容院,在几个小姑娘的奉承讨好下做了个漂亮的全套护理,气色和容貌美得令人击节拍手。但廖女士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蓝阿妹递上一杯咖啡,廖女士缓缓地用汤匙搅着,却半天没说一句话。
蓝阿妹开玩笑地问道:“姐姐美得赛过天仙,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没成想,被她这么一问,一丝愁云快速从廖女士的脸上掠过。她幽幽地用广东话说了一句:“你不知道啦,饱汉子不知道饿汉饥啦!”
蓝阿妹听了她的话,禁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她戏谑地说道:“姐姐有的是钱,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呢!”
廖女士听她这么一说,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紧蓝阿妹粉白的玉手说道:“那也需要妹妹帮忙了,姐姐心里苦啊,一到夜里真真是孤枕难眠啊!”
蓝阿妹把手从廖女士的手里挣脱出来,兴致勃勃地说道:“要不了三天,妹妹我一定让姐姐满意。”
原来,像廖女士这样的来春江市投资的商人,大多都是孤身一人在外面漂泊。他们有的是背井离乡,有的是富光棍一个,时不时地被寂寞空虚包围,需要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
蓝阿妹跟廖女士聊过天后,忽然脑瓜灵机一动,她的美容院里也应该有几位帅气英俊的男服务员呀,来满足一下像廖女士这种有特殊需求的女顾客不是。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没过一周,蓝阿妹亲赴广州,公开招聘选拔了三五位个头高挑,英俊挺拔的高学历帅哥,当时说的是搞高薪接待服务,实际也就是暗地里陪那些饱暖思淫欲的阔太太们解决生理饥渴而已。有些官太太也真是可怜,手中钞票一大把,男人整天为别的女人服务,冷落了自家女人。时间长了,这些女人也想通了,大家各玩各的,大不了,花钱找外面的临时工来帮忙耕种自家荒了的“地”。
蓝阿妹是个与时俱进的聪明人,她擅长抓住商机,快快地就为这些高端消费群体量身定制出了适合她们的“美味佳肴”,而且受到了她们的啧啧称赞。
当廖女士第一次消费了一万多元,心满意足地从她的个人包房享受服务出来的时候,心里充满了被雨露甘霖滋润过的惬意和满足,后来她来香百合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了,就像抽大烟上了瘾似的,有时候三天不来就跟掉了魂似的。每次一进门就点名要经常伺候她的阿坤。“阿坤,阿坤……”叫得那个甜呀,简直就跟喊自己的亲老公似的。
蓝阿妹的钱啊就像流水似的源源不断,数钱都数得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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