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沉沉,倦鸟,可归巢噫。
隆冬时节,西山脚下,零星房屋,炊烟袅袅,徐升至半空。有若干枯木,摧枯拉朽,其样甚怪,似老僧念经,和尚盘坐。
有些许少鸟,栖息其上,眼微闭,似养神闭目。一小童,携木棍,至西边而来,其样甚好。两眼有神,精光匝泄,扎一小辫,以红绳系之。
童见鸟,面漏喜色,停之,持木而捣,鸟不理。童气,再捣,鸟不理,童怒,踮脚,持木重捣。鸟飞,盘旋木上,童大喜。
头鸟见之,愠怒,其眼冒光,振翅飞舞,欲啄童。头鸟俯冲,趁童不备,啄其小辫,童不慎被啄。挥棍乱舞,欲躲其害,鸟群散开,分啄之。
一鸟啄其头,一鸟叼其臀,一鸟引其棍,另一鸟啄其手。童怕,棍掉地,嚎啕大哭,慌忙逃窜。败将不可追,鸟停,盘旋与木,似将军,引颈嘶鸣。
日落西山,老鸟啼之,少鸟回鸣,眷鸟,归巢噫。
吾与西山下,执一壶清茶,与小轩窗前,慢酌,见其童与鸟之景,甚喜,特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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