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是俣 | 来源:发表于2020-08-12 18:02 被阅读0次

    他没有翻滚出声,

    却碎成一半,

    默默口含着,不知几万年的雨水。

    像一个鳏夫,

    没有新娘,

    婚房也只剩下,破碎的木杮,

    亡妻,还在洪水里。

    没有一日他不在对人说,

    “我要把狠心的,

    泥土的亲家,

    坐穿到底。”

    直到——他被漆进一座房子的砖墙,

    那一夜寒风赶来,

    壁里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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