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的:“创作你的创作”,是错的。
写作,或者说任何行径大旨分为两种,即:有为(一),与无为(二)。有为的,即(一)是用‘技巧’,和‘逻辑’在支撑;就像是简书所说的:“创作你的创作”一样,这种为了创作而去创作的,我亦也曾有过这样之阶段;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保持着每天写一篇文章的节奏,这是我对己的要求,亦也成为了我自己的一种习惯,与追求,快乐与希望,进步与感动之等等,等等。我通过看书与生活,敏感的记录着我生命当中的一点一滴,哪怕一细微的感触,亦会被我所“禁锢”下来,锁住,以作为来日的写作之素材......就这么着我为了写而写,不知不觉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但这久而久之的“逼迫”亦日益成为了一种贪婪,与压抑、压力,好像是罢自己逼的太紧了,然后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走到这种境界了,以至于走到这种水平了......等等,等等。但这里面,这三年我所写的所有之文章之中,其是‘有为’的部分,大致只占百分之三十,其是‘无为’的部分,我个觉占了百分之七十......我,并不赞成‘有为’的去写,既:为了写而写......为了某种目的而写......以及为了守护自己的“清誉”而写一样,我是有‘贪婪’,我是有对于‘无为’的贪婪;但所谓‘无为’,即是要连无为之概念亦也不要去有......如果有,那亦是‘有为’的!
1.
英国哲学家罗素评价希特勒的时候似曾说过,说:如果希特勒不整天想着征服世界的话,那他可能早就征服世界了。诚然希特勒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军事家,这点毋庸置疑,而他所犯的“错误”,或者说他的问题所在,即他之所以没能够征服世界的根弊即在于:他(希特勒)不能做到‘无为’。他已经很接近了,已经很接近了,但是做的还‘不够好’;就像是我们中国古代的一位哲学家:惠子,一样。
2.
惠子,名施,战国时期的一位“哲学家”,据说与庄子是好朋友。惠施死,庄子有这样的一段说法,说:“夫充一尚可,曰愈贵道几矣。惠施不能以此自宁,散于万物而不厌,卒以善辩为名。”说惠施啊,本可“几”于“道”;就是说已经很接近了,已经很好了......但是他“不能以此自宁”,这个‘不能自宁’之说法即很像是罗素评论希特勒时之言论,说:“希特勒如果不整天想着征服世界的话,那他可能早就已经征服了世界”,一样。罗素口中的:‘整天想着征服世界的希特勒’,与庄子所说的:‘不能以此自宁之惠施’实际上吾以为在本质上说的均是“一类人”,即:‘有为者’。
天才如希特勒与惠施都不能得‘道’的,何况我们一般之普通人呢?任何的‘有为’,终究有纰漏,就像用‘逻辑’和‘技巧’充斥一篇文章一样,那终究是‘人为’的,而不是‘心为’的,‘心为’,即是:‘无为’,‘心为’,即是:‘用心’。
3.
我这里所说的‘心’,即等同于传统文化(中国)中所说之:‘性’,我觉‘心’,‘性’,这都是一回事儿,以下就用‘心’来代替。我说:世界不是‘想’征服来的,文章亦不是‘想’写出来的(本应),道亦不是‘想’辩来的......任何的‘有为’最终都会沦为“无为”,即像惠施与希特勒那样,本“几于道”,但“无以自宁”终成场空。而,‘无以自宁’的,又岂止惠施之流呢?
4.
老子说:“绝圣弃智,民利百倍”,什么意思?
我说:老子的意思,并不是说“圣”,“智”,“不好”;私以为老子亦也无有“好”,与“非好”之“概念”......老子所说的“绝圣弃智”,实际上所指的即是:不要盲目的去学习“圣”,“智”。即: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这个世界则会更好......之意了。即“绝圣弃智,民利百倍”既可翻译成:每个人都干自己该干的事儿,那么这个世界则会更好罢。是这个意思。而“不绝圣弃智”则是什么呢?
5.
我说:“不绝圣弃智”,即是:‘有为’,‘有为’则是:“民害百倍”矣也了。就好比我们现在的人一样,即有的人不是学音乐的料,所谓“料”即是:他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那种学音乐的人你偏让他去学音乐,以至于后来他自己都相信自己努力可以成为一个“音乐家”......等等,那能合适吗?所谓:天才,他是‘无为’的,因为他‘无为’,所以他是‘天才’;即:他一切之作品,均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一切之停止,即是他:不得不停也矣了。即他一切的‘知’都称不上是“知”,因他不是‘学来的’,天才不是‘学来的’啊。
因‘学’,即是:‘有为’,天才的一切之行为,都并非刻意而为之,而是‘用心’的,即:‘用性’(‘率性’)的是也(包括‘学’,亦然。天才只学己感兴趣的,即‘率性’的‘学’是也。),他绝非是靠普通一般人之所谓:‘技巧’支撑与运用,他不是的啊;天才(即‘无为’)的一切之“技巧”亦也都是‘天然的’。他不是‘学来的’,像某些人,某些‘有为’的人那样去‘学’,他不是的啊。有些东西,他注定是‘学不来’的啊。就像“学圣”,“学智”的人们那样,如果“绝圣弃智”,而‘无为用心’的话,那你们亦也是天才啊,那不即是:‘民利百倍’了吗?----文 李宗奇戊戌年七月初九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