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在“借物喻人”
无论是古诗词,还是现代文,借物喻人这一手法在应用上还是非常多的。于谦的《石灰吟》、王冕的《墨梅》、郑燮的《竹石》以及许地山的《落花生》、刘章的《搭石》都是借物喻人诗文中的名篇,当然,还有陈慧瑛的这篇《梅花魂》也是个中极品。
在《梅花魂》中,借物喻人出自外祖父送我墨梅时说的这句话:“这梅花,是我们中国最有名的花。旁的花,大抵是春暖才开花,她却不一样,愈是寒冷,愈是风欺雪压,花开得愈精神,愈秀气。她是最有品格、最有灵魂、最有骨气的!几千年来,我们中华民族出了许多有气节的人物,他们不管历尽多少磨难,不管受到怎样的欺凌,从来都是顶天立地,不肯低头折节。他们就像这梅花-样。一个中国人,无论在怎样的境遇里,总要有梅花的秉性才好!”
与许地山的《落花生》一样,借物喻人都用人物的话语来表现,这样,既水到渠成,又不露痕迹,使人读之,立觉情理交融,又兼意味深长。
四、好在“故事感人”
《梅花魂》这篇文章之所以受人推崇,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故事感人!五个小故事“读诗词落泪”、“弄脏图被训”、“难归国痛哭”、“临行前送图”、“登船后送绢”,按照时间为序依次展开,流露在字里行间的作者的感情也依次爬升,尤其外祖父那温文儒雅的独特气质更是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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